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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为人夫 上官赏花 1898 字 10个月前

把害怕的她从床角搂到了怀里。

温霁像初生的小鸡,被蛋壳一样安全的怀抱拥拢着,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微绷脚尖。

张初越的语气夹着喑哑:“有什么好生气,当太太的也有同意权,你不愿,我不会强来。”

他的话说得光明磊落,雨过天霁一般在她心头舒展。

不会因为她的扫兴而发怒,更不会说了一通好话后急着要讨赏,温霁知道张初越喜欢做这档子事,但他更在意她的情绪。

从前会觉得这是装的伎俩,毕竟他这个背景,人心捉摸得透,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在忍耐。

她鼻尖隔着衣料在他胸膛上耸了耸,用很小的声音说:“上次怕你等不及我好就又要做,我偷偷藏到棚屋里了……”

男女性之间天生力量悬殊,温霁也怕自己无法拒绝,人在诱惑面前能说服自己去承受风险,于是只好在理智清醒时控制局面。

然而她话一落,头顶落来一道很轻的笑,她仰头,听见张初越说:“所以不是不愿?”

温霁心尖荡漾,羞红着脸皮硬是没承认,只是把话题转到他身上:“那你怎么办呢?”

男人笑容僵住,窄腰往后避开她:“过会就好了,睡吧。”

又是催促她入睡的话,张初越念“睡吧”的时候嗓音很低,似月色下难得一露的温柔。

温霁的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纤细的指尖张开,下半张脸掩在被子下,露一双杏眸流转着天真,对他说:“我也有五戒,老公要吗?”

男人深邃的瞳仁一暗,忽地,一道气息压上她双唇,他毫无顾忌地吮吸着双瓣,直把她上唇含进他口中,温霁心脏被勾得紧促失重。

张初越的吻技都是直来直往,喜欢用深浅轻重来表达他的情绪,此刻气息烈烈,沉缅于欲的哑声不再遮掩——

“有劳太太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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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生活返璞归真,褪去城市的喧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到了夜晚,不过八九点的光景,安静的乡野小道和寂静清凉的夜,已经开始令人昏昏欲睡。

而在清早……

闹钟过了八点。

温霁还没醒来。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不是从前那两次被张初越碾碎无法苏醒的沉,而是一种心安的放松。

直到她听见床头有人在翻书页,轻微的划拉声响起,她动了动眼睫,睁开眼就看到张初越在读她那本诗词小札。

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大学室友在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有次听室友吐槽她的对象,说他发给自己的文章链接,虽然专业不同也会认真研读,以此跟他多点话题,但她发过去给他的,不是没看就是没上心,聊不到一处。

温霁在张初越的房间里待过,这个人估计是做什么都有保密习惯,书不见一页。

但他现在,在读她的书,就像在了解她。

她微动身要坐起来,就感觉张初越的大掌在很轻地抚她的脑袋,接着往下,经过脖颈落到她的胳膊,五指力道微收,替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