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定的规矩,我做错事,你就以此罚我,跟别人接吻的意义不一样。”
温霁话一落,张初越拢在她脖颈后的五指拢紧,“哪里不一样?”
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好平静下来,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头公牛,他们力量悬殊,温霁只能讲道理安抚,说:“别人接吻是双方有感觉。”
听到这话,张初越轻嗤了声:“谈过恋爱?”
温霁也学他不屑一笑:“谈过还会嫁给你啊?”
就是因为母胎单身才会觉得无所谓,就当是攒点经验。
张初越略微颔首,托住她脖颈的大掌似在思揣,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她颈后的凹窝处,他于昏暗的屋角低头看她:“听说越聪明的人,脖子后的颈窝就越深。”
温霁让他那一下深一下浅的手法刮得发痒,蹙眉哼声:“拿开你的手。”
他哑声笑:“有你这么跟丈夫说话的吗?”
温霁身上的刺费劲地鼓起,扎张初越:“我们之间信任全无,之前建立的奖惩制度也就作废了。”
张初越的搂变得像在哄一个小孩:“谁说我不信任你。”
温霁整个人无法控制地软在他怀里,挣扎是没有用的,她只能尽可能地软,然后嘴上据理力争:“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受罚?而你刚才吻我,代表你冤枉了我!”
“不。”
他此刻勾唇,眼里耀着哄骗她的笑:“你说的,是因为双方都有感觉。”
温霁瞳孔一怔,两个人斗嘴了半日,最终让他套进了圈套!
拳头一下就捶上他胸膛,手腕一酸,她骂道:“谁对你有感觉了!”
“这个感觉有测试手段?”
他低头忽而凑近,温霁吓得纤细的脖颈又往后仰,张初越专注看她:“脸红算吗?”
这也是生理反应。
温霁下意识用手背压住脸颊:“不算,这是被你抱着喘不上气导致的。”
张初越略微点头:“颤抖呢?你这会就在我怀里抖着。”
温霁慌张了,“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我也会发抖。”
张初越:“……”
温霁又补了一句:“你们男人就是太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了!跟你接吻就是对你有感觉吗?说好了愿打愿挨,怎么会有人对施刑的人有感觉?”
张初越低头看着她在那儿脸红嘴硬,她其实浑身化成了棉花,他能感觉到,就算搂着腰肢和后脖颈都是没骨头似的,更遑论其他地方……
他沉声道:“初羽的事得想个办法解决,既能委婉,又不用多做解释。”
温霁撇过头去:“那你去处理啊,我反正已经跟他说过我已婚,而且他也不见得是喜欢我,说什么把魂丢我这儿的话,我才不信,分明是你在夸大我的罪状!”
张初越看她还在那儿有理有据,尾巴也要翘上天,又想到张初羽刚才在村委办事处门口看到他时的样子,少年心中一阵喜一阵悲,对他说:“大哥,我跟你说过的,她是不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