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身份暂时不明的诅咒师,还真是会恶心人。』
……
鬼舞辻无惨挥退侍女独自回到休息室,就看到气定神闲坐在内室赏景品茶的诅咒师。
“怎么?到现在你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摄津源氏的家臣?”鬼舞辻无惨不悦地瞪视着诅咒师,“家主都主动上门了,你却在我这里品茶、装不认识?”
“你怎么这般容易生气?”羂索拿出空茶盏,倒满茶水后朝鬼舞辻无惨方向推了一下,“来喝杯茶冷静下吧。”
“……”鬼舞辻无惨皱着眉头紧盯诅咒师,“你到底是谁?”
“我的身份,你其实并不好奇。”羂索太过理解鬼舞辻无惨目中无人的性格,“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他们」那一边的人就足够了。”
“呵,我凭什么信你?”鬼舞辻无惨冷笑,“就凭你说自己是一名「诅咒师」?我就要相信咒术师和诅咒师天生敌对,不可能是一个阵营里的人?”
“你太久没有和外人接触了,面对他们三人一下子落于下风很正常。”羂索没有搭理鬼舞辻无惨的冷嘲。
一个病得太久,连如何信任他人、与他人取得合作都完全忘记的蠢货,没必要太过在意。
此次愿意接触他、稍微帮他一下不过是为了「实验」与「搜集数据」。
“漂亮的话谁都会说。”鬼舞辻无惨扫了眼诅咒师推向自己的茶盏,果断拒绝与之同坐喝茶。
他不相信眼前这个身份都不愿意表明的诅咒师,更不会去喝他递来的茶。
“与其坐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无关痛痒、一点用都没有的漂亮话,还不如直接用行动来证明你确实不是他们的人。”
“我为什么一定要向你证明呢?”羂索反问鬼舞辻无惨。
“我是这座城的少城主。”鬼舞辻无惨眯眼看着羂索,“不论我选择了什么,都会有一座城的城民维护。就在刚才,我完全可以冒险反过来向源赖光几人说出你的下落。”
羂索失笑,“那你为什么没说?”
鬼舞辻无惨:“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在给你机会。”
“原来如此。”面对完全不懂并远远小觑了术师力量的鬼舞辻无惨,羂索顿时失去了继续与他周旋的兴趣,坦然直言:“早在他们进入这座城之前,就已经掉进了我的术式中。现只需要你在外配合我,定能让他们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