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吗?”
“谁说我也要穿了?”许昔流看见男人的疑惑,笑了笑,桃花眼弯出漂亮的弧度,“我只是想看你穿。”
“溪溪”
秦罹喊了一声,才刚喊出来一句称呼就被无情打断了,许昔流又抬了抬下巴,温和且严厉,一瞬间进入角色:“现在我是你的老师,好了,快回到座位上去吧秦同学,要上课了。”
秦罹一愣,继而深深望了许昔流一眼,然后依言坐到了位置上。
是距离讲台最近、且正对着讲台的那张课桌。
男人嗓音低沉喑哑,一字一句:“许老师。”
“嗯哼。”
“来,翻到35页,我们今天讲一讲函数......”
许昔流顺势拿着书本走到讲台,挂着温和的笑意,很坏心的真的讲起来了课。他本身不会讲课,但是完全可以对照书本念,再时不时的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几个例题,挺有模有样的,能持续很久很久。
许昔流知道秦罹带他来这是为了什么,因而故意坏心的假装不知道,看那边男人一开始还能面带兴味,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而无奈起来,几次三番想开口叫他都被许昔流更大的声音掩盖过去了。
许昔流心里很想笑,然后渐渐发现对方似乎不挣扎了,转而在下面似乎写写画画着什么东西。
不会吧,不会真做起题来了吧?
这可不像对方的性格。
许昔流被勾起了好奇心,蠢蠢欲动,最终还是走下他演技爆发的讲台,来到了秦罹身边,似笑非笑:“秦同学怎么不听老师讲课呀?在下面偷偷开小差?”
然后他目光移向对方手里写写画画的东西,一张白纸上,嗯,既不是在做题演算,也不是在无意义的涂抹,而是画了几个小人纠缠在一起,成双成对的,仔细一看,姿势还很熟悉,赫然是他们俩日常的几个常用姿势,甚至小人旁边还拉出去两个箭头,一个标着秦,一个标着许。
许昔流手里的粉笔差点羞耻的捏断:“秦罹!”
这玩意是可以画出来的吗?!
秦罹慢条斯理的将画了画的白纸叠好,宝贵的收起来,还记得塞的不是校服口袋,而是他换下来的西装口袋,然后回身把许昔流抵在课桌上,拿下来对方鼻梁上金丝眼镜,咬上对方的唇瓣。
“许老师沉浸讲课不理我,我只好用点小技俩吸引许老师注意了。”
“......你可真行。”
许昔流无语,但没拒绝,宣告他的即兴演绎时刻正式结束。
大概是为了报复刚才许昔流把他放置在那的“仇”,秦罹难得话痨了几分,时不时地在许昔流耳边许老师许老师的叫个不停,然后还非要把许昔流抱到讲台那边去,指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摆设用的课桌在许昔流耳边道:“许老师你看,同学们都在看你。”
爽到快哭了的许昔流下意识的看过去,看见那边课桌椅背上搭着秦罹十几万块昂贵的西装外套,假装那边有人。
他:“......”
服了。
属于许昔流的那身校服最终还是在秦罹的要求下穿上了。
穿上校服的许昔流显得更加青涩了点,肤白貌美,温和有礼,笑起来的时候桃花眼弯弯,一看就是学生时代老师最喜爱的那种学生。秦罹看着看着,眸色就转深了点,才刚经历了两场的许昔流有点腿软,瞥见男人晦暗的视线,敏锐觉得不太对,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对方拉到了窗帘后面。
许昔流:“??你想干什么?”
他看了看秦罹身上还没脱下来的校服,警铃大作。
“小点声,”秦罹温柔但不容置疑地把青年抵在墙上,借由窗帘挡住两人,凑近许昔流耳边阴沉沉慢条斯理道:“班长也不希望这副模样出现在老师身前吧。”
许昔流:“???”
好好好,刚才他的角色还是老师,现在就成了所谓的班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