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秦一柯有多好,而他也得到想要的了。

那套嫁衣只是租穿的。

秦一柯穿了配套的吉服简单地弄了妆发,和裴清墨拍了一组片,加钱加急,定好明天早上来拿。

干脆晚上也不飞成市了。

秦一柯带着裴清墨逛了庆市几个热门景点,吃了晚饭就回到谭嫣然的那套公寓里。

收拾好的行李箱又被打开,两个人的内裤和贴身衣物依然放在一起。

洗澡的时候,裴清墨眼巴巴地看着秦一柯,写满了想跟他进去,但秦一柯红着脸,义正辞严道,

“咱俩现在是男朋友,不是兄弟了,一起洗澡不合适。”

他也没说怎么不合适,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留裴清墨在门外表情幽怨,只能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遐想。

裴清墨洗澡还洗头发。

一出来,他就轻车熟路地钻进秦一柯的怀里,要秦一柯给他吹头发。

给兄弟吹头发和给男朋友吹头发还是挺不一样的,因为给兄弟吹头发,不会吹着吹着就亲到了一起。

秦一柯大脑懵懵的,手里还拿着呼呼作响的吹风机,身上却是压着他亲的老幺。

柔软的嘴唇像软糖。

灵活的舌头像条蛇。

又比蛇温热,比蛇湿润,比蛇会纠缠,会发出暧昧灼热的喘息,会缱绻低软地咬出他的名字,会与他厮磨耳鬓。

秦一柯喘着气。

两只手握住裴清墨的肩头,阻止他下一步动作,但在四目相对的一瞬,又毫无底线地接受他的亲吻。

一只手撩起来了他的衣摆。

指尖摩挲腰肉,惹得秦一柯心头一颤,那潮湿温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小腹,绵延暧昧地往上。

发热的头脑忽然就清醒过来,“老幺,不能往上了,你还在读书呢……”

“秦哥……”

裴清墨垂下眼睫睨他,含羞带欲,低软的嗓音似裹着瘾的蜜糖,让秦一柯肩腰酥麻又心生软意。

“行、行吧,可以亲肚子,但别在衣服外边留痕迹……”

细细密密的吻。

像春天里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秦一柯小腹上,将那清晰流畅的八块腹肌都打湿,只差开出姹紫嫣红的春花来。

裴清墨知道怎么开花。

咬吻。

嘬吮。

指尖用力掐出来。

留下大片的吻痕指印,就像斑斓的春花,消了再开,开了又开,直到乱花迷人眼,草没马蹄疾。

裴清墨抬眼,却见刚刚还在跟他接吻的人已经睡着了,明明肚子还袒露着,却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趁火打劫。

秦一柯越没有防备心,越是滋养裴清墨的色胆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