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脆弱。

稍微用力一咬,就会留下淤色,日复一日,吻痕和淤青变得深重浓郁,看起来更加脆弱不堪。

而此时。

这个纤细脆弱的地方,正在卖力地讨好他。

真大胆。

霍老板想。

这只兔子吞咽完嘴里的东西,就自顾自地直起腰,用被束缚的手勾下霍老板的颈,跪着,却抬头吻他。

一时不知道谁才是奴隶。

霍老板用舌尖顶了顶被咬破皮的地方,轻微的刺痛,不及兔子咬在他脖子上的牙印。

霍老板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

身上穿着衬衣,顶上的扣子解了两粒,兔子就抓着领口,往领子里钻,舔吻下面被衬衣遮住的地方。

但吻不到多大。

兔子就干脆隔着衬衣吻霍老板的身体。

怪色情的。

霍老板摩挲着兔子的嘴唇。

兔子深棕色的眼睛清澈地看着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半点没有在别人胸口咬出血的愧疚。

甚至在霍老板低头的那一刻,兔子还抬头想吻他,被霍老板按住嘴唇,才表情茫然地顿住,讷讷问,

“不……亲吗?”

霍老板低笑了一声。

吻了他一下,见他意犹未尽,问道,“别的兔子奴隶,也像你这样服侍公主吗?是谁教你的?”

兔子愣了愣。

谁教的?

公主教的。

因为公主喜欢。

但兔子没说话,兔子只是张嘴,咬住了霍老板的手指。

霍老板眼底神色晦暗。

把兔子放到沙发上,边接吻,将人吻得五迷三道,然后将连着手腕的细链子绕到兔子的脚踝上。

手和脚绑在一起。

霍老板抓住细链子接着举起来,按在沙发靠背上,兔子就以一种待宰小羔羊的姿态,显现在霍老板面前。

兔子茫然。

霍老板低头咬在他的大腿根上。

平常不见天日的地方,皮肉格外细致柔嫩,被那么一咬,也尤其疼,疼得兔子皱眉,也尤其容易留吻痕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