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羞耻的只有秦一罢了。

而恶劣的霍老板还特别喜欢看他羞耻气恼,要是刚在一起那两年,霍老板没那么忙,说不定还真会把他抵在酒吧走廊上。

明明暗暗。

男女走动。

霍老板不一定会让他被别人看见,但一定会让他看见别人,故意吓他。

就像霍老板总是在霍氏公司健身房,在那个狭小的衣柜里,低声笑着,用力地掐着他的腰。

衣柜壁被撞得发出砰砰声。

门外的人听到了声音。

秦一捂住自己的嘴,呜咽着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

霍老板这个老混球就故意舔他的耳朵,掐他的乳钉,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脸红气恼,瞪他却不敢出一个字的样子。

这老混球说在走廊扒他裤子,是真的能干出来的。

毕竟他不要脸。

秦一闻言不敢再动。

但又羞恼得很,压低声狠道,“霍成柯!你敢脱!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星期都睡书房!”

“你敢?”

秦一不敢。

不分房分床是霍老板的底线,吵再大的架闹再大的矛盾,也没有分过,除非霍老板迫不得已去出差。

出差时间要是久,霍老板都要把秦一一起带过去。

之前有一次,秦一觉得霍老板管他太宽太严了,跟霍老板提他也不听,就大吵了一架,气得他晚饭都没吃。

但晚上,霍老板这老色混球的手依然摸过来,二话不说就脱了他的裤子,压着一宿,第二天醒了,秦一的腰都在疼。

这么反反复复。

霍老板总算是占有欲轻了一点,至少表面上放宽对秦一的看管,但秦一也因此受了不少罪。

霍老板总有名头办他。

所以秦一敢怒不敢言。

霍老板轻哼了声。

“笨兔子。”

“说狠话都不痛不痒的。”

霍老板已经52岁的人了,身体健康和强壮得跟32岁的没什么区别,扛着秦一从二楼大步流星不带停地上三楼,连气都没喘。

这么点路。

大手揉得秦一屁股都发痛。

霍老板一进卧室,就把秦一扔在了床上,力气大得是显而易见的故意。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秦一被摔得身体微弹起来,揉得发红的屁股也疼,气恼刚说一句,就看见霍老板微仰首,斯条慢理地解睡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