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身上这么疼。

他都不敢数他这样不怕死了几次,要是霍老板秋后算账他都装不了傻。

酒精害人。

秦一脸上红得发烫地想。

他以后不能再碰酒了。

他怕不知节制的霍老板真给俩臭宝造出弟弟妹妹来。

霍老板出去接了个电话。

一回卧室,就发现刚刚还在床上乖乖睡觉的老婆没了。

而浴室门没关,传出来一点水声。

应该是秦一在洗漱。

霍老板捡好地上残碎的衣服,进了浴室将碎衣服扔进垃圾桶,顺势抱住一身斑驳艳色的兔子。

“怎么不等我回来再起来?”

边问,柔软的嘴唇边贴在兔子的颈项,轻轻地啄吻上去。

“你不许再来了……”

秦一红着脸偏头,想用手推开他的脑袋,奈何手上暂时没什么力气,只能口头说他。

“不来。”

霍老板亲了亲他的脸,睨到被擦干净没红印的镜子,低声笑了笑,“笨兔子,还记得你昨晚的狂样儿吗?”

“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

“你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吃胡萝卜特别厉害,能一口一个,能嚼得碎碎的,一天吃十几根都不在话下。”

“还要穿超短裙和黑丝给我看,拦都拦不住……”

“别说了……”

再说秦一要羞愤紫砂了。

他闷闷的小声地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撒酒疯了。”

“虽然昨晚我吃得很饱,但兔子不是撒酒疯。”霍老板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是那瓶酒有问题,里面有催情的东西,而那瓶酒,原本是要给我喝的。”

“给你喝的?”

秦一听懵了,“那瓶酒不是霍火他爸爸让他拿过来,给我道歉的吗?”

“不是霍炎,是二十五那个混账东西。”霍老板说,“昨晚我发觉你的状态不对,今早把酒样拿去送检,查出了催情剂。”

“爷爷知道后震怒非常,午饭都没吃,拎着家法就冲到霍火床上把他打了下来,霍火就是墙头草,爷爷还没问就全交代了。”

“二十五比我大两岁,有天才虚名,却事事被我压一头,早就心生嫉恨。”

“于是鼓动霍火和霍茜在宴会上羞辱你,间事不成,又煽动霍火给我**,好让霍茜和我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