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舟试探着将头埋在少年脖颈,鼻尖不轻不重的抵着他的肩膀,双臂却牢牢地箍住身边乖乖软软的少年。
“致远。”
“岁岁。”
低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带着试探又带着浓浓的眷恋,轻轻唤着昏睡的人。
陆轻舟近乎贪婪地一寸一寸描摹着林致远的模样,目光暗沉又克制。
“乖乖,你怎么就还小呢?”
陆轻舟第一次那么迫切地想要把林致远占为己有,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睡在了一张床上,绝了所有人窥探的心思。
可是理智却始终告诉他不能。
他奢求的终究是长久相守,是共度余生,是共生欢喜。
而不是仇视,怨怼,昙花一现,过眼云烟。
秦王用了近十年才等到温览回头,而他呢?
致远心中还没有起那种心思,他若做了,怕是就彻底断了。
陆轻舟轻轻叹了一声,克制的吻了吻少年的唇。
岁岁,两年,我最多再等两年。
别怪哥哥太心急,实在我们岁岁太好了。
林致远睡得迷迷糊糊的起身,只觉得腰有些微疼,转头看着身边不远的腰封,也就没有多想其他。
也亏得是将士都喝了些酒,起得晚了些,林致远才没有怀疑自己睡得香是被人下了药。
不过,林致远一出门就见到军营里的大佬都板着脸训人,倒还是个熟人。
黎明时分,陆轻舟从林致远的房间里出来,就看见秦王一脸面色不善的盯着他。
早在影卫变动时,秦王就察觉到了不对,昨晚更是全部影卫没有一个守在林致远身边。
秦王略一思忖,就知道陆轻舟来了,当晚秦王就封了林致远的院子,生怕这狼崽子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不到晨曦,秦王就守在门口,杜绝了所有人进林致远院子看到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人出来,秦王压制着火气,沉默的把人带离了林致远的院子。
刚到一处僻静处,秦王就直接动了手,招招不留情面,哪里疼的久打哪里。
陆轻舟也不还手,就是不停躲闪,尽力不让秦王打在脸上。
全程秦王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动手,陆轻舟也挨着。
直到打得痛快了,秦王才收手,直接拽住了陆轻舟的耳朵。
“说吧,你干了什么?我该怎么体面的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