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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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甚尔的脑袋里蹦出更多惊人的想法前,班主任连忙挡在了同样一脸震惊的惠惠面前。
“不至于不至于的伏黑先生,惠惠只是个小孩,他还这么小,可能对死亡都没有什么概念——”
甚尔沉重地摇头:“不,老师,你被这小子骗了,他的小脑袋瓜子可懂这些东西了。”
班主任张了张嘴:“就、就算懂,他还这么小,怎么能把人打死呢?”
“不不不这位老师你还是太小看惠惠了,他这种叛逆期小鬼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别怕惠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爹地都会跟你一起面对的,别怕,就算要蹲局子,爹地也会陪你一起,爹地现在就去偷电瓶车!”
惠惠脆弱地抓住甚尔的袖口,小心地试探:“真的吗?真的会跟我一起面对吗?”
甚尔擦擦泪水:“当然了儿子,这个世界上只有爹地才是那个会无条件保护你、相信你的人。”
“行,”惠惠面无表情地撒手,转过身,指着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另一个小男孩,“就是他。”
甚尔叫不出名字的小鬼不知为何小脸通红,看着甚尔没憋住,露出灿烂的笑容,以及嘴巴里缺失的门牙。
“我把他牙打掉了。”惠惠语气平缓地说。
甚尔的大脑还没从悲伤的沉痛氛围里走出来:“就、就这?打掉了牙?”
惠惠点头,不愿再多看那个小男孩一眼。
“你把他牙都打掉了,他怎么还嬉皮笑脸的,”甚尔压低声音,“脑子不大好使?你小子还欺负上残疾儿童了是吧?”
然后扬声:“这件事是惠做错了,我一定会好好教育这小子,然后去这位同学家登门道歉,取得同学的原谅!”
再踹一脚惠惠的屁股:“道歉了没有?说说你为什么要欺负人家!”
被踢的惠惠也不反抗,别别扭扭地低声说:“别问了。”
甚尔:“你心虚?”
惠惠:“我怕你承受不住。”
甚尔冷笑:“呵,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你老子承受不住的,看老子今天用皮带抽不抽你屁股吧小子,把皮带都给你抽断!”
惠惠:“行,那就回家抽,事情结束,散了吧。”
班主任:“诶?”
而被惠惠揍的当事人则扬起更灿烂的笑容,跟拉着甚尔飞快逃离的惠惠大喊:“再见!惠惠!还有岳父先生!”
父子俩同时摔倒在幼稚园门口。
甚尔跪趴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同款pose的惠惠,食指颤抖着指着身后:“那小子,刚刚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