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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庭下唇被咬破了一个口子,正往外渗透着鲜血,他却像毫不在乎一般,以指腹轻轻抹去,原本昳丽的面上更多了几分邪气。

“为什么要躲我,卿卿。”谢谨庭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步步紧逼。

沈卿欢鼻头酸涩的难受,她讥笑:“怎么,只许掌印另寻新欢,便不许我这般做,我非掌印的物件,便是腻味了,就可随意丢弃。”

“卿卿不喜咱家了?”他将指腹上的鲜血抹到她的粉唇上。

沈卿欢偏头躲开,那艳丽的鲜血从唇角滑过脸侧,让原本娇俏的面孔更显稠丽秾艳。

“若我没记错,在我和亲之前早同掌印说过,大路朝天各走一方,从此我们再无瓜葛。”沈卿欢怒视着他。

“各走一方?”这句话像是触及了他的逆鳞般,谢谨庭眸底的神情更为癫狂,“卿卿,咱家可没有答应。”

沈卿欢唇角笑意的讥讽不加掩饰,她既不是他的物件,做什么也是不需要他的同意的。

“谢谨庭,我承认我先前利用过你,我们先前的确是捆绑的,但现在不是了,”沈卿欢面上的神情淡然了些,说出的话却不容置喙,“就当彼此放过。”

她不给他反驳的机会,错身便要走,谢谨庭一把握住了她的腕子。

沈卿欢鲜少见他失态,此刻他面上格外的僵硬,唯独眼眸充血:“既然利用,何不利用到底?”

“放手。”

那张玉山倾颓的面容凑得更近:“沈卿欢,你做梦。”

猛然间,温热的气息忽地呵在她的颈侧,沈卿欢心中一惊,便要将他推开,可谢谨庭好似知晓了她会这么做一般,将她的双腕抵于头顶,滚烫的吻便悉数落在颈侧。

“疯子,阉狗!”沈卿欢锁骨一凉,心中暗叫不好,惊道。

可他却不为所动,尽管她慌乱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可他深谙其中,只将那盈盈一握的腰揽住,用了几分力气,便堵住她的唇,将要溢出口的呜咽与呻吟,全然吞噬。

他像一只发狂的野狼般啃咬着她的锁骨,沈卿欢惊惧却躲无可躲,她毫不怀疑,若是她不反抗,早已被他拆吃入腹。

舌尖的酥麻逐渐演变成痛,她想喊,想哭,想逃,可谢谨庭的桎梏太紧,舌津滑入其间堵得极深。

“卿卿,回来了,就别走了。”谢谨庭停止了这个满是血腥味的吻,眸中是猩红与炽热。

失控凝聚于舌尖与齿关,将沈卿欢整个人高高捧起,宛若云端。

谢谨庭不知,可她却知晓,而今身子的反应是极为强烈的,她心悦谢谨庭,更骗不了自己,这做不得假。

这具身子期待着他狂风过境的凶狠气势,不论她嘴上如何说,从他撬入牙关开始便是矛盾的克制与渴望。

“卿卿,咱家从来都只有你一位掌印夫人。”他额头轻抵在她的发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