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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欢看着他那双不知何时化了冰的眼眸,噎了一下:“喜欢秉笔待我不同,喜欢秉笔生的好看,秉笔愿意出手助我,是顶好的人。”

“嗯,”谢谨庭应声,褪她衣衫的手却没有停,“有多喜欢?”

沈卿欢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逼疯了。

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话,手上却做着这么下流的事。

她如今被剥的只剩下一个水红的肚兜,而那只手往下探去时,她除了紧并细白的小腿根本做不了别的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药物的作用使得她哭花了脸,上气不接下气地仰着头蹭他菲薄的唇角,“秉笔最会欺负人了。”

她带着控诉的声音似是取悦了谢谨庭,他这才打算放过她一般,微凉的长指不费力地撇开她闭合的双腿:“这便是欺负了吗,那娘娘此刻可怎么才好……”

他意味深长的话带了勾人的意味,沈卿欢控诉不成反倒惹红了脸。

屋外冬雪消融,汇成一股细细的水流,将整个明月山庄洇湿。

谢谨庭长指上也带了水痕,湿润的指尖剐蹭过她的鼻尖:“娘娘这般娇气,这便哭了吗。”

细白的双腿被他圈拢,看似寻常,实则她却动弹不得。

沈卿欢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谢谨庭的功夫了得,她记得临睡前昏昏的问他:“秉笔先前,同旁的女子也这般过吗……”

谢谨庭便不再动作,又是那副冷着脸的模样看着她。

她这才得以睡去。

她没力气去哄谢谨庭了,且这人方才叫她哭了又哭,分明是故意的,她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谢谨庭不该拿她如何的。

灯油燃得将尽,室内昏黄一片。

微黄的光扑在他的侧脸上,将那张凌厉的面孔镀得柔和了几分。

谢谨庭看着指尖上那一抹血色,随手擦了两把便扔进一旁的渣斗,微凉的指尖把玩着那颗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

微微的炽热刺激着他的指尖,方才沈卿欢的话犹在耳旁。

看着眼前沉睡的女子,卷翘的长睫偶尔会颤上一颤,像是睡得不安稳。

沈卿欢的话不错,他没有心,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动心,他不会同任何人产生羁绊的,沈卿欢最该识趣的远离他,省得哪日瞧见什么不该看的。

“干爹,药是宫里的人下的。”屋顶传来一阵声响。

谢谨庭冷然地掀了掀眼睑:“太后这是要做什么?”

很显然,这是就是太后做的,依着皇后的心性,而今只会直来直去的派人暗杀,公主倒还不敢对人痛下杀手,那君主亦是个上不得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