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有表现得那么清楚吧?
目前,林夙觉得自己的情况有点微妙。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太闲了还是怎么样,好像比以前……更看重人际关系。
前面这小两个月的时间,秦闻几乎日日来找他,无论有安排还是没安排。现在突然之间不来了,这心里头的确有点不适应。
不过也还好,只是不太适应,可能过阵子忙起来就好了。
但问题又来了,他还能有机会再忙起来吗?
这可就取决于……
想到这里,林夙漂亮的眸子突然又亮了几分神采,波光潋滟,看得周蝉有点发毛。
这该不是听到鬼王大人不来的消息之后,突然就开心了吧?!
怎么还有点欣喜若狂的意思呢?就这么不想见面吗?
周蝉寻思着,万一这事回去跟秦闻汇报……
这脑子里闪过几个话面后,他忍不住抖了抖,还是算了吧,小命要紧,他们下面的人说几句乐呵乐呵得了。
只可惜,鬼王大人一片深情空付,可能还得独美一阵子。
周蝉心情复杂地落座,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他已经掉了漆的保温杯,里头装着他们这个身份能喝的东西。另一样是一张银行卡,卡里是这场婚礼的尾款。
看到银行卡时,林夙的眼睛就挪不开了。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一样见钱眼开过。
但没办法,昨天他又收到了族里大伯的电话,说是祖坟搬迁迫在眉睫,让他早做决定。
说到祖坟搬迁,林夙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好不好命。
按理来说,刘氏集团进行溪云坪的开发,应该一个月前就已经动工。
但没想到,居然半路延迟了下来。
他可不信刘宇那种人能突然慈心大发,延了工期,给他时间去筹钱——那对父子,只会趁人病要人命。
可后来听别人说,这事情就是这么巧。
是因为刘宇张扬跋扈惯了,结果阴沟里翻了船。有一天喝酒上了头,招惹了某个不能惹的硬茬子。
刘家摆平不了这件事,刘总简直焦头烂额,只能暂时把刘宇送到外地去躲躲风头。
这一来二去,才拖延到了现在又重新启动。
周蝉老干部一样,带着声儿地喝了口杯子里的水,还吐了点什么东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