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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手铐是她自己在网上买的,跟防狼喷雾一起,俩加一起五折,谁能想到,第一次出马,就搞了个大乌龙。

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也不急,只靠着墙壁坐着,如同刀锋一般锐利的眼眸时不时的掠过虞望枝的脸,透着一种气定神闲的意味。

“没事。”他说:“我没生气。”

只是有些被捆上的惊讶,但他还犯不着跟两个小姑娘不依不饶——就像是成年人永远对不懂事的小猫多一些纵容一样,只要不是故意的,且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并且真诚道歉,他都可以包容。

他看起来很稳定,不急不躁,被这样胡作非为一通也不恼,不埋怨不生气,不做情绪化的事情,只说解决方法。

像是一座沉稳的山,只定定的望着那小姑娘。

长得乖,脾气倒是凶。

“我——”虞望枝把小包翻遍了,才发觉自己没带钥匙,她哭丧着脸,脑袋都不敢抬,说:“我没找到钥匙。”

她不敢看这位一米九的脸,只敢盯着他们手上的手铐看。

银的铐,女孩瓷白的肤,男人的粗硬的骨,再往下,是他薄薄的法兰绒被子,以及肌肉线条明显的男人长腿,以及她圆润泛粉的白色膝盖。

想起这膝盖顶过什么,虞望枝眼前发昏,只觉得膝盖上突然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热之意,连带着这卧室内的气息都格外烧灼。

“找不到钥匙,就换种方式。”他道。

虞望枝脑袋晕晕的去看他,就见他起身,床铺发出暧昧的“嘎吱”声,他一边将法兰绒被子在腰间打了个结,一边道:“下床。”

他说话时,唇瓣向上一抿,看上去很软。

说来奇怪,他这人长得很凶,偏生上唇瓣却生着唇珠,一讲起话来,唇珠抿起来,似是,似是——

虞望枝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只觉得浑身发烫,被他一扯,她才晃晃悠悠的跟上。

他们到了厨房里,虞望枝瞧见他将他们俩的手腕放在厨房的菜板上,然后举起了剁骨刀。

他是要砍断。

菜板之上,两只手摆在上方,剁骨刀寒光冷冽,高举起来时显得有些骇人。

虞望枝没问什么“你会不会剁歪”之类的,她这人向来不瞻前顾后且有自知之明,她解决不了,就从不去质问解决问题的人,她的法子不行,那就试试他的。

剁骨刀被握紧,手骨上崩出青筋,臂上肌肉隆起,“砰”的一声,那一层薄薄的精铁锁链便被活生生砍断了。

他们俩各自都带了一个锁铐。

手腕上的锁链被砍断的时候,虞望枝又给这个男人贴了个标签: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