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寻海被虞望枝的眼神勾的神魂颠倒, 一时间都忘了对廖映山的恐惧, 他向前一步, 试图从廖映山怀里将虞望枝抓回来, 一边抓, 一边顶着廖映山锋锐的目光磕磕绊绊的说道:“大、大兄!望枝虽然嫁过人, 但她心里有我, 我心里也有她,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
廖映山一张脸绿的像是翡翠一样。
他听见“真心相爱”这几个字,气的冷笑一声,道:“你与谁真心相爱?你若是与她真心相爱, 现在便去与你母求娶!”
廖寻海的脸色顿时白下来。
他如何敢去求娶?
廖夫人一个眼神瞪过来,他就怕的不能说话, 他如何敢说呢?
他只能让虞望枝委屈一点, 先偷偷与他好, 然后再慢慢去说服母亲, 说不定哪天母亲心情好了, 就同意他了呢?
廖寻海那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了人, 一眼便被廖映山戳破了。
廖映山本就心生恼怒, 此时言语更是锋锐, 冷笑着呵斥道:“软弱无能, 怯笨无力, 便是将人娶回去又能如何?不过是使你母磋磨她罢了,休要误女子大好时光!”
廖寻海被斥的面色逐渐由白转红, 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只得不甘心的盯着虞望枝看。
他问虞望枝:“望枝,你愿不愿意等我?等我考上了功名,我会向我母亲求娶你的。”
虞望枝拿团扇掩着面,嘤嘤的摇头道:“小女年岁大了,等不得,廖二公子还是待您母亲给您挑选个好的吧。”
廖寻海如遭雷劈,想要去拉虞望枝。
虞望枝便往廖映山身后躲。
廖映山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叫旁人瞧见他们俩拉扯,转而怒抓着虞望枝便上了街头的马车。
驾车的小厮是有点眼力见儿在身上的,这俩人一上马车,小厮把鞭子都甩出火花来了,马车车轮滚滚而行,迅速从墨香街驶出。
马车里,廖映山用力把虞望枝甩在了马车内的床榻上,怒道:“虞望枝!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三天不来找我,就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虞望枝被他砸在床榻上,腰疼的直哼唧,见他动怒也不害怕,只趴在榻上,阴阳怪气的抻着嗓子说:“没办法呀,廖大人不要我,我不该找找后路吗?总不能一直给大人当暖床的吧?连个名分都没有。”
廖映山被气笑了,将玉带钩一解,丢到一旁的椅上,讥讽道:“你离了男人活不了?”
“是呀。”虞望枝半点也不害臊,她把自己的肩衣往下一捋,露出光滑奶顺的肩头来,顺着他的话激他:“我这人儿就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廖大人不要我,我就要去找旁人,找个比廖大人更有力的来,我们俩夜夜笙歌,我给他生两个孩儿,一男一女,我还没尝过旁人滋味儿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大人厉害,啊,我记得,大人这么多年风餐露宿饱受暗伤,估计身子都不行了吧——”
她话还没说完,廖映山已经被她激的怒压而上。
他蛮横的咬她,在她的脖颈间恨恨的说:“你哪里也别想去,只准给我生孩子。”
虞望枝被他咬的直躲,又在他的顶撞间化成一捧水,绕着他的脖颈,故意唤他的错名:“廖春山——”
他被激的更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