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望枝挑了一个最显眼的:“你体力好。”
软绵绵,白嫩嫩的小姑娘望着他,细声细气,含着哭腔,夸他体力好。
廖映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瓣微微一勾,捏着她发颤发软的腰肢,低声道:“夸仔细点,是比他那个绵软东西,强上三倍久。”
这虞望枝第一次看他笑,因着有几分调笑、逗弄之意,所以眉目间竟含了几分春色。
他生的冷硬,一笑起来,眼角的伤疤就跟着动,面上都是促狭的意味,冲淡了满身的煞气,平日里被压在凶悍模样下的那股坏水的味儿又冒出来了。
像是个吃饱了的狼,叼着猫猫作弄,偶尔还低头用长舌舔过她的毛儿,是不凶了,但又坏又讨厌,叫人看一眼就脸红。
她想了两个瞬息,才琢磨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面红耳赤,偏过脸不再说话了。
廖映山身上的火也被她烧得厉害,但在这地方施展不开,他只能压了压身上的火气,先带她走。
再闹下去,虞望枝真要哭晕过去了。
下去也不是那么好下的,他得先把浑身发软的虞望枝弄起来,可偏生虞望枝身上的骨头都被她哭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还颤巍巍的抖,只能全依靠着廖映山,两人又慢了几分。
大概片刻后,廖映山终于将虞望枝从自己身上拔起来,替她穿好衣服,抱着她从房梁上跃下。
他这一身功夫落地无声,只有带起些微风,在经过林鹤吟的时候,廖映山的脚步还慢了两分,似是刻意给虞望枝点机会,盼望着虞望枝再做点什么。
他还没吃够。
就像是诱惑贪心猎物的山鬼一样,总盼望着这蠢笨的猎物可以一脚踏进他的陷阱之中,然后被他五花大绑而起,由着他肆意妄为。
虞望枝哪里还敢做什么?她把脑袋杵进廖映山的胸膛,连看都不看了。
她早就该知道这畜生说带她过来时就没安好心,憋着一肚子坏水儿准备折磨她呢!她越说自己喜欢林鹤吟,他越要当着林鹤吟的面儿磋磨她,这一次是林鹤吟恰巧睡着了,下一次,说不定直接把林鹤吟绑着在一边听呢!
她再做什么,他准会就地发难。
林鹤吟在旁边,他只会觉得更有趣,下手更狠!
他这人本来就没什么文人操守可谈,一办起事来百无禁忌,在磋磨她这一道上更是无师自通,叫人足尖都跟着发软。
混账东西,讨厌死了!
虞望枝恨得咬牙切齿,可浑身骨头都软了,人跟个面条一样窝在他怀里,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廖映山抱着她从西窗翻出去的时候,挑了个舒坦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北风拂在面上,院外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