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顾及着没咬。
“秦哥。”
“嗯?”
秦一柯喘息着低低应了一声。
嗓音低沉性感。
听得裴清墨更是心动意动,眼看着快将那块皮肉磨红了,才松了口,用舌头轻舔了舔,舔得秦一柯痒痒的,忍不住笑。
裴清墨也笑。
又贴到他的耳侧,笑着低声道,“秦哥想看我穿婚纱也可以,在落地窗,穿着洁白的婚纱做……”
秦一柯面红耳赤。
他捂住了裴清墨的嘴巴,看着他的笑眼又磕巴了,“你、你再说下去……隔壁就听到了,睡觉吧我们。”
“嗯嗯唔……”
嘴被秦一柯捂着,裴清墨说不出话,秦一柯连忙松了手。
但裴清墨笑意盈盈的,咬着字音,轻声细语道,“秦哥现在……还睡得着吗?”
“……”
睡不着。
秦一柯脸红讷讷,支支吾吾,“那也不能、不能……”
“为什么不能?”
裴清墨轻吐了口气,香软的手臂也缠上他的脖子,像一条勾人的蛇形妖精。
“秦哥不想吗?”
“也不是……”
“我们小声点?”
“……”
“秦哥?”
“……好吧。”
—
就是过个嘴瘾。
到底没干。
丈母娘和老丈人就在隔壁房间睡着,就一墙之隔,秦一柯脸皮又薄,实在做不出来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
于是——
大半夜的。
秦一柯拉着裴清墨学习了。
一看到那些函数方程化学式电路图,再想想自己的成绩和老幺的成绩,秦一柯躁动的心一下就冷了下来。
学习。
为了拿同一张录取通知书,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进步!
裴清墨:“……”
学习真是他的心腹——
大患。
—
学到凌晨三点多。
秦一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英语单词。
裴清墨把他抱回床上,看着他自然而然地拉着自己的手,贴到脸边蹭了蹭,轻声梦呓,“老幺……”
似乎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