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吻到自己都快窒息。

却舍不得留一点空隙。

秦一柯像是受不住地低低哼出声,见他迟疑地停下吻,却轻笑一声,笑得裴清墨忽然自愧脸红,

“对不起……”

他却拉着裴清墨的手往自己身后,用喘息的,带着燥热的嘴唇贴吻在他耳畔,暧昧笑语道,

“不是喜欢我吗?进来啊……”

“轰”

裴清墨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指却无师自通,撩起秦一柯的裤头,从隐秘的河隙,探进深邃的河谷——

秦一柯两条腿曲起来。

两只手抱着他,在他耳边低低地喘息,带着催促般地,

“清墨……”

“裴清墨……”

裴清墨的呼吸燥热急促起来。

脸红得快滴血,却直起身,一下脱了自己的上衣,看着已经赤诚顺软的秦一柯,羞赧却轻声道,

“我进来了……”

“快进来……”

秦一柯做好了准备的姿势。

张开双手。

脸上带笑。

裴清墨的理智防线彻底倒塌。

几乎是急躁而强势的。

他抱着秦一柯,咬住他的喉结,听到他一声低低的痛哼,

“裴清墨……”

裴清墨却用柔软的舌把那颗小痣舔湿,湿了又吮,吮到红了,又咬住,莽到那人都低低叫停了。

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真像做梦一样。

裴清墨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狠狠咬住秦一柯的肩头,猛地一撞,听到那人一声痛哼——

猝然一片亮白。

裴清墨下意识地闭眼。

却能感受到那亮光在他眼皮上照,然后是秦一柯有点疑惑的声音,

“老幺,你做噩梦了?怎么哼哼唧唧的,还叫我名字啊?”

“脸好红……”

话音未落。

裴清墨就感觉到温暖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是秦一柯的,还有他的嘀咕,

“也没发烧,昨晚也不热啊,我感觉还挺冷的,怎么会出汗呢……”

诡异地停顿了两秒,像是自言自语,“难道是学习太多了,把身体学坏了,肾虚?要不明天带老幺去医院做个体检……”

虽然很小声。

但他们离得实在近,裴清墨一字不落地听完了。

心虚。

尴尬。

甚至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裴清墨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社死过。

他很想闭眼装死,然后一睁眼,发现是梦中梦,秦一柯还在睡觉,没有发现他做了春梦,也没有问他是不是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