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臭宝则不然。

虽然比起其他的小宝宝,两个臭宝已经算是很好哄的了,不会突然地大哭大叫,也不会整宿整宿地闹人。

要拉粑粑就皱着小眉头,抿着嘴巴发出“嗯嗯”的声音,饿了想喝奶就“nie~a”地叫,困了就“ha~a”打小哈欠。

有时候不舒服了,胃胀气,就像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

但听在霍老板耳朵里,感觉都一个调调,压根分不出俩崽子是想喝奶,还是拉了小屁股不舒服要换尿布。

全都试了一遍之后,发现这俩崽子是困了不会睡觉,要人哄着才能睡着。

哦。

原来是困了。

但霍老板懒得哄,直接扔给了育儿师,还顺便把想要哄小兔子的大兔子给扛走了,气得大兔子咬他。

有时候拗不过兔子,霍老板就板着一张脸看他抱着俩崽子哄。

但崽子本来困得睡不着就很难过了,一抬头就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得哭得更厉害了,撕心裂肺的。

兔子心疼极了。

恶向胆边生,一脚把霍老板踹出了婴儿房,还反锁了门,义正辞严地说今晚要陪两个臭宝睡。

独守空房的霍老板:“……呵。”

等长大了。

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霍老板冷酷地转身,冷酷地爬窗,冷酷地从二楼的窗户跳进婴儿房里,把刚哄睡完崽子的兔子吓了一跳。

门被兔子反锁了。

霍老板也不回卧室了。

高大的身躯从后面完全封锁住兔子,扣住他的一只手,将他禁锢在胸膛和婴儿床之间的狭窄缝隙。

兔子两只手都不一定能推开霍老板,一只手就更推不开。

下巴被霍老板捏着,抬起来和霍老板接吻,被吻得头晕眼热,面红耳赤,潮湿黏腻的吻又绵延到颈项。

胸被掐了。

柔软的家居服裤子丝滑地掉地。

霍老板的唇贴在兔子耳畔,嗓音低沉,磁性带笑,

“记得捂住嘴,别发出声音。”

“你也不想吵醒宝宝,被他们看见你是怎么怀上他们的吧?”

兔子臊赧极了。

想骂他又抽不出空,只能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死死捂住嘴,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但难免有漏网的。

忽然的高声惊了一只小兔子,兔子脸红又心快胆颤,咬着唇忍着破碎的声调,腾出一只手轻轻地顺小兔子的后背,将他又哄睡过去。

没来得及瞪始作俑者,就被他掰过脸去,唇舌交缠,所有声音都被他吞咽到喉咙里,包括臊恼的那几声骂。

之后的那几天,不要老脸的霍老板严禁进入婴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