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吧……”
霍老板叹了叹气,见兔子得到赦令,抿唇害羞地笑了笑,又低头亲他一口,拍了拍兔子的屁股。
兔子顺意地扭了扭屁股。
没一会儿。
霍老板敞开的地方就被咬了嘬了一片印子,吻痕牙印,红红紫紫的,血痂伴着血瘀,地上也一片狼藉。
“喝醉了都没这么会闹事。”
霍老板摸着兔子的脸,兔子讨好地蹭他的手心,轻轻软软地叫,
“老公……”
“老公生气、了吗?”
“没有。”
霍老板亲兔子的唇角,兔子眼睛就害羞又亮了起来,顺顺霍老板的胸口,像是笨拙地哄,又像是趁机占便宜,
“老公,不生气……”
说着,动了动屁股,又可怜地看着霍老板,手里抓着他的裤子。
急切又不得其法,说话也含糊,“这里、这里出不来,想要老公……”
真是笨兔子。
连裤子都不会脱了。
霍老板按住兔子胡乱扯的手,边安抚地啄吻他,边引导他动作。
“这样……”
“懂了吗?兔子……”
“嗯……”
兔子闷哼一声,面色潮红,眼睛软润地看着霍老板,咬着唇点头。
“懂……”
“懂了老公……”
—
吃了不该吃的药。
兔子软得黏乎得简直像水,手臂和双腿都缠在霍老板身上,嘴唇被亲咬得嫣红微肿,但霍老板一离开,他又紧跟着贴上来。
不给亲。
就哼哼唧唧的。
拿那双湿漉漉软乎乎的眼睛看着他,羞赧又哀怨,一给亲,就雀跃起来,像暗淡的星子一下子亮了。
亲了一遍又一遍。
兔子从来没有这么缠人过,像是传说里的魅魔,专门盯着最纯洁禁欲的人类,勾引他,软磨硬泡。
不依不饶。
要吃到人类的所有精阳才罢休。
但兔子还是那只兔子。
虽然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药,但承受力就那么多,一回两回,三回四回,就没力气了,软得像一滩水。
双眼无神地喘息。
喘息声也小。
要不是胸膛还在起起伏伏,兔子安静地像是快断气。
霍老板下了床。
捡起地上的裤子暂时套一下,皮带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衬衣已经碎成好几块,霍老板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然后去浴室,在浴缸里放温热水,又点了一瓶香薰油,淡哑的香气袅袅,能让人不知不觉就平静舒缓下来。
霍老板出了浴室。
从被子里捞出已经瘫软无神的兔子,将他湿透的发撩到耳后,又轻轻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温柔地放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