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你父亲为什么要把你赶出去。”

“因为他很小气呀……”

霍成一的手摸上了闻鹤舟挺翘的臀,眼睛亮晶晶的,害羞又兴奋,

“我给老婆见父亲了,可以和老婆色色了嘛?”

“想和老婆色色。”

“笨蛋。”

闻鹤舟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

“喝醉了就变笨蛋了,我之前说的是,想和跟父亲一样成熟的霍小狗色色,不是见了霍小狗的父亲就色色。”

“可是想色色……”

“想色色嘛……”

霍小狗脑袋往闻鹤舟怀里拱,手不老实地到处乱摸乱揉。

摸到闻鹤舟的皮带。

忽然想起在车里的时候,闻鹤舟就是解了这个黑色的东西,就露出了白白软软的屁股和长长热热的腿。

霍小狗耍心机了。

哼哼着去闻鹤舟的嘴唇,分散他的注意,手就解皮带的金属扣。

“啪嗒”一声。

皮带松了,顺滑的西装裤就这么掉了下去,露出白花花顺直直的长腿。

色心起的霍小狗脑子很聪明。

抓着闻鹤舟的手,边接吻边把他抵在墙上,开了蓬蓬头,热水哗啦啦地流下来,把闻鹤舟的白衬衣都打湿透。

能看见白皙的胸膛和绯色的花。

“老婆……”

“学长……”

“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霍小狗黏腻地叫。

闻鹤舟喘息着声音支离破碎,只是偶尔轻哼一声,似嗔似喜欢地叫他,

“轻点……”

“老公……”

那一口酒在餍足的性事里完全挥发。

霍成一早上醒来没一点不适,反而是闻鹤舟被他闹了半宿,腰酸腿软,日上三竿都没能起来。

闻重山都没眼看。

无语,又忍不住敲打这死小子,让他别还没毕业,就把自己儿子搞死了。

茂市不少大公司想搭上霍成一,灵城霍家的大少爷,单单是从手指缝里露出来的一点,就足够他们富足了。

但霍成一不想应酬。

在宴会之后,就像在圈里隐身了一样,晚宴酒会沙龙全都不去,递的慈善拍卖会的帖子也没有理。

霍氏分部的吴总自然不会把霍成一的联系方式泄露出去,那些想攀上霍氏的,就只能从闻重山这里下手。

还有些发动儿子女儿,让他们来旁敲侧击闻鹤舟的。

甚至搞了个高中同学聚会。

闻鹤舟不太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