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昏暗狭小的角落里被欺负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真的以为陈姨上来了,缩瑟地往霍老板怀里钻。

第二天才知道,是一楼的一扇门坏了,被大风吹开了,才“嘭”地打在了墙上。

霍老板还吓唬他。

说下次不听话就把他困在小角落里,像昨天一样欺负来欺负去,还要录下来给他看自己的样子。

气得秦一生闷气不理他。

这老男人就送了他好多贵重礼物,把他按在床上吻,吻到他点头,服软说不生气了。

结果没过一个月,这老变态又玩这出,还要他穿女仆裙,带兔耳朵,闹了三四次总算放过走廊,也放过秦一了。

——但秦一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还想玩。

这条走廊比颐园别墅的宽阔许多,富有欧洲气息的墙面和挂画,难免霍老男人不想来一出公爵抓捕落跑夫人的把戏。

毕竟老男人脑子里的黄色py多得像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色书。

秦一狐疑地瞥向霍老板。

霍老板:“?”

为什么他老婆一脸看死变态的表情。

他老婆问,“你现在在想什么?”

“你看过《茜茜公主》吗?”

“看过。”

“我在想你穿里面的克里诺林群和巴斯尔裙是什么样子。”

霍老板视线落到兔子老婆的后面,意味深长地说,“不过我觉得你屁股够翘了,不用垫假屁股,但如果你想的话。”

秦一先是脸上一红,然后回头看了看,发现伊丽莎白和其他女佣都不在,才松了口气,接着羞恼道,

“说好回国之前不许做的,你要是食言,新年假期我就带崽子和爸妈爷爷去旅游,留你一个人在家里看账本。”

霍老板:“……”

想到那堆支脉的账本,他太阳穴就突突地跳。

还独守空房。

他投降。

但霍老板还是有点不死心,“……穿一下,我不做其他的也不行?”

兔子老婆冷酷无情。

“不行。”

“回国之前,禁止涩涩。”

“能存活期吗?”

秦一:“?”

“什么意思?”

“就是现在先存着,有需要再拿出来,”霍老板一本正经,“比如还有两天回国,这两天你让我碰你,下次你受不了的时候再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