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闫贺安这小子表面一套一套的,看来真的有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啊?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张尧翻了翻语文作业,只觉闫贺安跟被人冒名顶替魂穿了一样,写得还挺像回事的。
班主任不知道的是安浔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让闫贺安写成这样。
“好好好。”张尧满面春风,心情一片大好。
冯荏晃悠着走回教室,一踏进门就看见安浔在给闫贺安讲题。
啧。
冯荏看看自己的同桌,竟然有那么点儿小小的羡慕。
这种神仙同桌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早自习张尧偷偷在教室后门“偷窥”观察,发现闫贺安竟然在学习,安浔也没睡觉之后,那嘴角比ak都难压,止不住地上扬。
闫贺安说到做到,课间、午休、晚自习,全都用来写作业。
当然,是在安浔的辅导之下。
一口气吃不成胖子,闫贺安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能什么都会了,他目前还是需要安浔给他一道一道讲解。
他主要问题在于好几年没正儿八经听过课,相当于没学过就直接做题,基础太差。但闫贺安实际上没笨到安浔让他带公式他也听不懂的程度,还算有救。
安浔自己做作业速度飞快,所以有功夫顺带辅导闫贺安。
前排的余宙倒是没想听墙角,只是他们坐的位置离得太近,俩人说话的声音时不时传进他耳朵里,想听不见都不行。
“安浔,这道题怎么做啊?”
“安浔,你帮我看看这句话啥意思呗。”
“安浔……”
几次三番后,余宙忍不住扭头。
服了,安浔可真有耐心。
闫贺安基本每道题都会打搅安浔一次。
安浔脾气超乎想象的好,跟第一印象那种冷淡劲不一样,外冷内热这个词简直是为安浔量身定做的。
换余宙早就受不了想把闫贺安从窗户那扔出去了。
任清华课间来找安浔问问题。
安浔正给闫贺安讲题,目光看向第一排,微微摇头:“去问范年吧,我在忙。”
第一次来找安浔讲题被变相拒绝的任清华:“?”
韩宇南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应该义愤填膺。
任清华视线转向闫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