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最终少年会离开,他舍不得,所以还是想问一问。
“这是不是有点早。”丹恒眉间微蹙。
罗浮历史上,可还没有十一岁就成为云骑军的先例。
虽说景元这些年一直在与镜流学剑,可是练剑又岂在一朝一夕,少年估计只学了一些皮毛。
不过有一说一,镜流压的是真的狠,每天上课之前,丹恒时常为景元包扎伤口。
景元虽然嘴上说不疼,可真当丹恒往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上涂抹药物之时,又会喊出声。
让丹恒温柔一点,他可是一朵娇花。
“没事,过不了,还有明年,后年,大后年。”
“就当积攒一下经验,反正这里教的知识,咱俩都已经学得差不多。”
景元一听丹恒的口气,觉得有戏,立马装作不在意地挥手。
丹恒摸着下巴,望着手上的「预备云骑军」的报名表,沉默了一会,最终说道:“我需要回去想想。”
“明天再给你答复。”
“我不急,还早呢,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景元双手叉腰,金色的眼眸明亮如星,爽朗的一笑,让丹恒觉得本紧张的心灵有了一丝舒缓。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一如既往地呆萌,丹恒望着景元轻笑一声,回应一声,“好。”
两人肩并肩地朝学堂外走。
忽然,一个小团子从旁边的灌木丛之中滚了出来,拿着一把剑,指着丹恒,吼道。
“人有五名,饮月,你是其中之一。”
“受死吧。”
小团子瞪着一双红色的大眼眸,黑色的短发上沾满草屑,像鸡窝一般,看起来有一点搞笑。
穿着红色的小肚兜,光着洁白的小脚丫。
“刃,你怎么又偷跑出来。”
“快回去,应星哥会担心你的。”景元抿着唇,翻了一个白眼,这都第几次了,他都不想吐槽。
大树、下水道、泥土甚至马桶,刃真的是无处不在。
“我的事不用你管,一边待着去,别碍事,景元。”
“人有五名,你不是其中之一,我不找你麻烦。”
刃啧了一声,瞥了景元一眼,话语老成,然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丹恒夹在咯吱窝。
丹恒轻松地一指弹开刃手上的剑,拍打着对方那圆润的小屁股,淡淡道:“你得听话,刃。”
“还有,我说过很多次,饮月是我哥哥的名号,你应该叫我丹恒哥哥。”
“这是惩罚。”
“你放开我,饮月,大胆。”刃小脸爆红,感受到屁股传来的疼痛,一口咬在丹恒的胳膊上,吼道。
不知羞耻,怎么能摸他的屁股,可恶,这次计划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