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当即落到了最中间的二人身上。
只见李世民长枪一横直直指向李秀宁的咽喉处,此刻的他身姿挺拔,额角有薄汗,整个人显得利落非常。
李秀宁倒底是慢了一步,她洒脱得抬手将长枪自自己咽喉处挪开:“我输了,二郎这几年是越发厉害了。”
李世民耍了个漂亮的枪花:“阿姐也不赖。”
“阿姐可满意我这表现?不知子诺能不能进门了?”
李秀宁将长枪随手丢到柴绍怀中哼笑一声:“想得美,我这边还有许多人没刁难这杜子诺呢,这一回你可不能轻易插手。”
李世民讨饶做礼:“为弟自然是都听阿姐的。”
杜怀信一听这话当即装作悲愤道:“二郎,你怎可临阵脱逃!”
李世民无辜道:“今日可不是我娶妻啊。”
这二人一来一回的对话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柴绍摩拳擦掌,几个公主也是跃跃欲试。
杜怀信赶忙一拽还嘲笑着他的罗士信:“我们有难同当。”
罗士信猝不及防笑骂道:“好你个杜子诺,原来今日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尉迟敬德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走吧,接下来该轮到我们来替子诺撑腰了。”
时间在众人的嬉闹中度过,总算是所有人都尽兴了,接下来便是杜怀信念催妆诗了。
在杜怀信一方的人都笑着喊着“新妇子,催出来”后,杜怀信磕绊地想要念出了这段时间他改了又改的催妆诗。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太过紧张,他完全将李道玄给他改后的诗给忘了,这念出来的完全是他自己做的。
然而谁不知晓这段时日杜怀信日日往淮阳王府跑去请教,李道玄听着这蹩脚的诗句眼前一黑,他下意识退后半步哭丧着脸看向李世民:“堂兄,我的文采真的没有这般差啊。”
李世民憋着笑拍了拍李道玄的肩膀:“我知晓的,绝对不会误会了你去。”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假做嫌弃地看了杜怀信一眼:“我来帮他作诗吧,这丢的还是我们秦王府的脸面呐。”
杜如晦抬肘碰碰房玄龄:“我俩也去吧?”
房玄龄笑着应声:“知晓了,绝对不会让公主和柴府的人看我们子诺的笑话的。”
杜怀信感激地看了眼站出来的几人,下一瞬,这三人几乎都没有思考,脱口而出便是几首催妆诗。
柴绍好笑摇头:“娘子,看着日头也差不多该要让舒窈出来了,等舒窈到杜府差不多便是黄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