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撩起她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然后又松开。

呵,连阿晏这个称呼都出来了。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沉声问:“为什么?”

他心里无声地期盼着她能把理由说出来,只要说出来,那他就把所有东西都放下。

林音垂下眼睫,张了张嘴。

她又何尝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清楚呢?

可话都到了嘴边,就像是被自动消了音似的,脑海中也立即响起了“滴滴”的系统警示音,

没办法。

她站起身,在他唇边亲了一口,说:“对不起。”

陈司似是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局,虽难掩失望,却仍是哼笑了下,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啊—唔-”林音一声惊呼,被掩埋在唇舌中。

陈司的动作从未如此狠绝过,那力道放佛是要把她拆解入肚,林音不住的反抗,却于事无补。

在有些事情上,不可否认,女人处于天生的劣势。

这件事最终还是不欢而散,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因为一旦提起,就像是进入了死胡同,谁都不肯让步。

他们也都假装不知道,不去想。

好像这样,最后的大战就真的会不存在一样。

一周过去,七人团没有再出现。

整个临安市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和宁静。

但盾牌组众人都知道,他们这长达一个星期的沉寂,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那短暂而又迷惑人心的平静。

“靠,太憋屈了。”大圣受不了似的在办公室叫嚷,“我们就只能在这等吗?仅有的关于黑桃a的线索现在也断了。”

木头左手拿着一叠卷宗,右手还夹着支烟,只不过没有点燃,想来也是憋到了极致,但又顾忌着苏晨曦这一个女士在场。

苏晨曦其实心里也有点想抽,但因为姜堰,又不敢顶风作案,只能悻悻然的别过脸去。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小苏,既然我们之前能把黑桃a他们三个人的心理画像描绘出来,难道不能把整个组织也描绘出来,从而猜测他们下一步犯罪计划?”木头皱着眉问。

苏晨曦听到木头的话,不由得心头一震,隐隐感觉有个念头就要破茧而出,可就困在了最后一步。

她沉默下来,脑海里木头的话总是反反复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