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在明面上的两人——说实话,有谁会关心一个医院里的医生是否在国外拥有一笔不小的资产呢?
玛蒂娜仍在fbi中当着搜查官,fbi的同伴们怎么也找不到那几笔偷偷转移的资产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时常在总部里讨论,试图追查财产的下落,找到消失的组织boss或者st。深藏功与名的fbi女探员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坐在他们旁边,看着这群人永远无法讨论出结果来。
至于那个巴黎的私人画廊的老板,听说是一个拉丁裔的富商——拜托!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有拉丁裔的踪迹,哪怕是在排外的欧洲大陆上,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所有人的生活都在正常前行,除了——
男人双手被人以手铐铐住,囚禁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
这里到处都铺了白色的柔软气垫,为了避免男人冲动想不开去自杀,甚至连食物餐具都用了不容易划伤人体的婴幼儿材质。以男人那独特的生命力,哪怕他用筷子或者餐刀叉自己的喉咙和眼睛,也会在死亡之前被赶来的医务人员救下。
没办法,男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改造,他实在太难死亡了。
恐怕只有用火焰、爆炸或者强酸,把他整个人都浸泡在那种极危环境下,等不到救援,他才有机会死亡。
而这个研究所,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在捅过一次喉咙后男人就明白了,这里的研究员可不会管他的感受,他们在意的只有他的性命。
尽管他们还是遵守了一定的伦理道德——不拿人来做人体实验,但他们会不定期的对他进行采血,进行生物实验,他们就这么关押着他,不放走他。
他就这么,成了这家研究所独一无二的实验器材和药材供给。
这样的屈辱和绝望,足够让这个男人体会到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的痛苦了——更何况他的体质特殊,失去了选好的那个女孩的身体,他的大脑将注定被困在这具躯体中,并且眼睁睁看着身体衰老,最后被人从身体里挖出来,连上电极,永永远远地成为人类科研路上的一粒种子。
这样的结局,还不如他被公安抓住。
男人感到害怕,无助。可他逃不掉,他的部下还不知道他被抓起来了,恐怕还以为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余生,他将永远被困在这里。
这就是那个女孩对他的报复,她要他清醒地、彻骨地感受这一切。
……
降谷零打开视频通话。
四张笑得同样灿烂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生日快乐!zero!”
降谷零表情无奈,忽然庆幸自己戴了耳机:“这就是hiro要我打电话的理由?别闹了,hiro,我现在还在出任务。”
此刻,降谷零正在德国一座普通的小镇进行秘密任务,他坐在一家冰激凌餐车旁边,身后是一座华丽肃穆的哥特风大教堂,游客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降谷零也穿上一身潮流的黑色牛仔衣,戴着墨镜和帽子,和谐融入到游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