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月见俯下身,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所谓的你可以失误无数次,但我只能失败一次吧?”
她弯着唇,语调轻盈而婉转。明明在说自己的末路,她却像是欧美小妞电影中的女主角那般娇憨任性。
“哎呀,真是可怕呢。但是你别忘了,父亲,你这个计划还有一个巨大的缺陷。”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推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裹着浑身血气走了进来。
“阿阵~啊!今天的你也好帅啊。”
“啧,闭嘴。”
没空回应幼驯染的情话了,琴酒皱着眉,冷冷地扫视一圈房间。墨绿色的眼眸触及沙发里的boss时不为所动,像看见没事人一样移开。
待到确认屋内没有危险,他迅速抓起白野月见的手,丢下一句走了,就要带她离开。
白野月见反抓住他的手,停顿片刻,忽然把他推到墙上去。
而后她走近他,捧起幼驯染的脸颊,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起初是轻轻的触碰,恍若飞鸟的羽毛那般浅尝辄止。很快就转变为强制,在两人的关系中白野月见是占主动的一方,现在也是一样,她把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银发男人按在墙壁上,索取着他唇上的血气和薄荷味爆珠烟的清香。
琴酒为她这突然的举动感到困惑,他的手紧贴白野月见的后脑勺,似乎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真的对她动粗。
直到白野月见从外衣口袋里拿出针筒。
用力的一挥。
“!”
琴酒的身体骤然僵硬,他的手用力抓住白野月见的肩膀,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在质问她为什么。
白野月见没有做解释。
她只是继续专注地,把针筒中的麻醉剂全部打进琴酒身体里。
第74章 讽刺小说
针筒是透明的,清晰可见的透露出其中半透明的灰白色液体,在灯光下依稀可见荧光的浅绿。
针筒很快推到底。
白野月见抓着琴酒的银发,用近乎强制的动作把他的脑袋抓到自己面前。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夹杂在她的指尖,触感像一块柔顺丝滑的绸缎。
现在她的动作看上去像是在强迫别人的大反派。
药效发挥得很快,组织研发出来的新品,只一瞬间,曾经被阿笠博士的麻醉针射中也能强撑着射击自己手臂保持清醒的琴酒,现在已经站不稳了。
这一切发生的速度太快,哪怕是组织最强的杀手,也因为对幼驯染的信任没有反应过来。
他怎么可能警惕她。
当初就是他在拿到回归现实世界的车票后又把它丢弃,然后义无反顾的抓住那轮雾蒙蒙的月亮,他绝不可能这么做。
也因此,白野月见没有受到他的抵抗。随着体力流失,琴酒抓住白野月见的手逐渐脱力,变成虚弱地搭着。
“我说了,你今天看上去真帅。”白野月见舔了舔唇,轻轻笑了一下,琴酒注意到她浅粉色的嘴唇上还带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