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提前走进房间,白野月见把伊森·本堂转移进厕所,松田阵平则在病床上躺下。
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至于棒球棍,那是白野月见的恶趣味。
“我说……”
松田阵平戳了戳她手中的棍子,声音听着有点虚,“白野,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
“我提前准备的。”白野月见摸了摸木制的棍子,轻笑道,“既然知道有诈,就要做好万全准备。在医院里开枪又太冒险了,还是这东西好用。”
松田阵平:“……”
他凉凉地看着清水哲雄脑后肿起的大包,心想,这玩意儿看上去确实不错,就是有点费脑袋。
“啊,这倒不用担心。”白野月见笑道,“棒球棍是杀不死人的。换句话说,要是有谁用棒球棍杀人,那我可要好好嘲笑他一番了。”
远方的西欧岛国,琴酒忽然感觉脊背一凉。
身着黑色毛呢大衣的组织干部看了眼屋外还算热的盛夏阳光,有些困惑。
……
安摩拉多用力咬牙。
他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栽,但他至少知道一件事——st藏的很深,她根本不是朗姆口中那个等待被救的废物公主!
他咬紧牙关,眼睛里射出凶狠的光,抬起头,用带着威胁的语气对白野月见说道:“你敢设计抓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迟早有一天……”
话未说完,棒球棍就忽然伸到他的面前。
安摩拉多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球棍顶端几秒,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正要说些什么,他就听到白野月见的声音。
“你说错了吧,清水警官。不放过你的人是我们才对。”
女警用不容置喙的语气指责他,“你身为警视厅的刑警,竟然沦落到跟这几个绑架犯结盟。你的妹妹在横滨上着很好的大学,前途无量,你的妻子和女儿都被你送去了英国,听说你女儿马上就要进入帝国理工念书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安摩拉多微微睁大了眼睛。
什……什么?
他抬头,像是迟迟没反应过来地看着白野月见。黑发女警用用棒球棍指着他,脸上满是失望和愤怒,看上去是多么正义,多么伟大。
可不知为何,安摩拉多却觉得身体开始发冷。
忽然,一种强烈的恐惧侵占他的心脏。
琴酒……对了,琴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