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回答,工藤新一讶然转头,却见身后的警察正耐心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说来听听吧,小朋友。”
工藤新一:这真的有用啊?!
工藤新一顿时感觉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幻灭了。
他呆呆的应了一声,然后跟着那个警察离开。
松田阵平也惊讶地挑起眉,他刚才在旁边听了全程,本以为这是搭档用来逗小孩子玩的,却没想到真的奏效了。
“不会吧?白野,这真的有用?”
“怎么可能。”
白野月见好笑地睨他一眼,“连你也不相信科学了吗?”
松田阵平:“那……”
“我只是碰巧知道一件事,那位警官,他有一个跟工藤新一差不多大的儿子,因为离婚判给了妻子。”
面对工藤新一的请求,他定会想到他的儿子。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下来的。
不过是个巧妙的障眼法罢了。
原来如此。
松田阵平露出了然的神色。
白野月见说完,就回到座位上。如今他们需要等白鸟和高木的好消息,在此之前,为了不让大卫成功灭口或是逃跑,目暮派遣了一部分刑警先去杯户中央医院周围蹲守,时刻盯着大卫的房间。
但白野月见知道,白鸟和高木是带不回好消息的。
石川要介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大卫的指纹。
工藤优作,多么聪明的小说家。只可惜他所拥有的信息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石川要介不是绑架犯,也就不存在和谁共谋的可能性。大卫也根本不是来灭口的,而是为了将他从医院带走。
可是这些事情,她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白野月见乐于看到警视厅被这个假象蒙骗。
——毕竟,石川要介、或者说伊森·本堂身上所牵扯到的,远不止警视厅和fbi那么简单。
另外,还有一件事。
白野月见看了看办公大厅角落,逐渐放开手脚的工藤新一。
男孩起初还不习惯撒娇,可当他尝到撒娇带来的好处之后,他就无师自通了好几种或脆甜或软糯的语气,把那个警察哄得团团转。
白野月见带着浅浅的笑意收回目光,没有人注意到,她唇边的弧度下降了些许。
越来越像了。
从见到这个男孩的第𣐿嘩一眼,白野月见就发自内心的觉得,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应该年纪更小一些,可能只有小学一年级。他也没有那么冲动,他应该表现得像一颗软软糯糯的奶团子,内心却是白切黑的成熟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