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也是现成的,反正那两人都被请去警视厅做过笔录,就谎称是案件回访好了!
她先找了城田春。
这个干练的女性在接到白野月见的电话后,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就同意了。
白野月见把见面地点约在街景公园,时间正是大白天,有好几个小孩排队玩滑滑梯,或是趴在沙坑里堆沙,欢快童趣的声音连绵不断。
这种开放式的场合往往象征着非正式,在这种地方交谈,不会引起她的戒心。同时,若她是绑架犯,周围孩童的身影一定程度上会牵动她的神经。
“……那之后,白井先生被警方带走,据说已经被送检了。”城田春开始讲述着自己知道的后续,“犬饲主任他……主动跟公司提出申请,调去了山形那边的分公司。”
那个案子,城田春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局外人,小组四个人,另外三人都各有隐瞒,唯独城田春是真的一无所知。
因此,再次提及那个案子,她的声音明显带着迟疑。
“嗯嗯,我知道了。”白野月见装模做样地在本子上记录着,随后,她像是不经意的随口提起,“这几天你周围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城田春思索了片刻:“没有,这几天我都在上班。要说可疑的话……我几天前回家,看到后门有几道泥印子。最初我们以为是入室盗窃,但是家里没有什么东西被偷,门锁也安然无恙,丈夫怀疑可能是流浪猫乱跑……”
白野月见又找了森本匠。
这位可是西打酒三选一的嫌疑人之一,更多滋源加抠抠君羊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了解白野月见当然要好生招待一番。因此,她一个电话过去,专门把他喊来警视厅,她让森本匠坐下来,自己则站在房间门口堵住去路,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冷凝。
百叶窗拉了下来,房间里黑沉沉的,无形间给他增加压力。再配合白野月见冷漠的眼神,色厉内荏的中年男人很快就怂了,开始把他知道的事情倒豆子一般全部说出来。
细川早纪敢作敢当,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却也不会让森本匠好过。法律不曾夺走犯罪者的民事权利,她被关押起来后,很快就找了个律师,开始就森本匠对她一家的恶意商业竞争提起诉讼。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律师是目暮警部介绍给她的,名字叫妃英理,是一位胜诉率高达百分百的不败律师。
有妃英理的助阵,森本匠这边的律师几乎看不到胜诉的希望,森本匠这些日子都在为此头疼。
“我提出庭外和解,可是她不同意……我这些天都快要急死了,整日整夜都睡不好,往往是半夜刚睡下,早上五六点钟就起来了。想睡个回笼觉也做不到,头发还成倍成倍的掉。”中年男人对此叫苦不迭,“为了排解苦闷,我只能开车去周围街区散散心,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会疯掉的……”
“这不是你自作自受吗?”
白野月见忍不住吐槽。
“我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中年男人崩溃大喊,白野月见也懒得管他是真心忏悔还是虚情假意,她咳嗽一声,待森本匠安静下来后,她用手指点了点桌子。
“然后呢,这几天你开车到处乱跑,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