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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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三天伊芙古德基本上都没下床,这间客房被斯内普打扫得很干净,就是空空荡荡的没几件家具。这时候霍格沃茨还在寒假,斯内普干脆把时间都留在家里,罕见地没怎么待在霍格沃茨里。
等到初雪消融时伊芙古德总算是恢复了九成,她总是走上走下四处溜达,而且话还意外地很多,斯内普觉得头有点痛。
“我可以看看你的魔杖——”
“不行。”
“教父。”
“……”
“爸爸。”
魔杖被扔了过来,伊芙古德美滋滋地打量它,她还从没摸过魔杖呢。而且她算是看出来了,斯内普对这称呼毫无反驳之力。
“还有几天我要再去工作了。”斯内普的袍子内袋一时空空荡荡的让他很不习惯,“我不会回来,所以你也得和我一起过去。”
“你在哪里工作?”
“霍格沃茨,”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担任魔药课教授。”
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崇拜目光,他突然觉得特别受用。
“你真是我的好爹。”她真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
“是教父。”
“好的,爸爸。”
对她来说讨好面前这个男人轻轻松松,而且百利而无一害,只是简单动一下嘴皮的事情就能得到想要的,何乐而不为呢。
更有意思的是这人的记忆。伊芙古德凝视着魔杖上的结疤,他很有意思。虽然说窥视别人的记忆很不厚道,但是她又不是什么正直的好人,况且他似乎也能看到自己的记忆,算是两清了。
“走了。”男人重新换了套袍子,虽然伊芙古德怎么看都看不出来那两套有什么区别。他走向她,接过了魔杖,然后不自然地伸出手。
“做什么?”女孩一向对触碰很敏感。
“这个魔咒需要和别人触碰才能把你带走。”这次男人难得多讲了两句,伊芙古德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搭上了他的手。
一大股记忆像海浪般席卷而来,她都没注意男人是怎么施咒的,也没注意自己居然高速移动。因为接触时间过长,她满脑子全是斯内普的记忆,整个头都是要炸了般的痛。
“我……我恨中年人……”
他们最后在禁林停下,伊芙古德一个没站稳直接跪在地上,这么久的接触带来的信息量快把她逼疯了,而且带来的不仅有记忆,还有某些时候铭记于灵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