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弗勒斯,还有伊芙古德。”卢平也正想出门,他接过那个高脚酒杯,犹豫一会一饮而尽。
“真难喝。”卢平说,“可惜加了糖就不管用了。”
斯内普当着他的面剥开一颗糖的糖纸,面无表情地放进嘴里。
“……”卢平觉得这杯药更苦了。
“伊芙古德小姐明明也想给你,一份糖。”斯内普继续面无表情地说话,“我想你不会需要了,所以——”
“是啊西弗勒斯,”卢平觉得刚刚喝下去的药是全巫师界最难喝的东西,“所以我可以把那份给你,是的。我很愿意。”
伊芙古德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卢平苦笑着点点头。
斯内普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两份糖果,虽然他可不喜欢小姑娘这种花花绿绿的糖,不过送的人是伊芙古德的话那应该还行。
“我那里还有一锅。”斯内普看上去比刚来高兴多了,“以防万一,如果你需要直接过来找我。”
“非常感谢,西弗勒斯。”
“不必客气。”斯内普回答,他们三人就直接向礼堂走去。
“是狼毒药剂?”伊芙古德问。
“你真的什么都知道。”卢平点头,“没错,是的。和斯内普教授一起工作确实很方便得到这种便利。”
今年的万圣节宴会上的食物非常丰盛,连平常偶尔对霍格沃茨食物评头论足的德拉科都吃了不少。他们摸着鼓鼓的肚子走进休息室,然后坐在那里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今天的南瓜很好吃。”潘西说,“真想知道海格是怎么种出来的。”
“我也觉得。”伊芙古德赞同,然后盘算怎么再拿一个海格的南瓜。
自从万圣节后一切就显得风平浪静,那个挂坠“死了”几个月后又开始发烫,伊芙古德觉得已经没什么突发状况能吓到她了。
“我看看——哪个霍格沃茨的三年级学生会这么有幸被索命咒搞这么多次。”
她自言自语地开始和那条绿色毒蛇吹嘘,加百利懒得鸟她。
“——绝对找不到第二个,要我说。”
“你还很高兴?”
“百分百空手躲阿瓦达,姐可不是盖的。”
“你很多次差点被击中了知道吗?”加百利金色的眼睛在黑夜里很亮,“我很担心你,别把这种事当做骄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