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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一件小事。

西弗勒斯告诉阿娜丝,邓布利多连夜带着“死去的”老巴蒂·克劳奇去了瑞士,据说他在那有个老朋友——他在哪都有老朋友——这个老朋友会照看好脑子已经不好使的可怜先生。

“他还让我转告你,布莱克家的小魔法很好用。”西弗勒斯说。

的确好用——“我之前有一次也这么伪造老克劳奇的死亡,但是好像露了馅儿。”阿娜丝说,“邓布利多立马就怀疑上我了。”

“很正常。”西弗勒斯算是安慰女朋友,“毕竟邓布利多一向多疑。”

好吧好吧,这的确是不可忽略的一点,谁能瞒得过邓布利多的法眼呢?

阿娜丝释然了。“就这样吧——这样挺好。”她脸上露出点轻松的笑来,“有能力的人操心去吧——马上就是计划里的最后一件事了。”

是啊,还剩最后一场比赛——是成功还是再次循环,就看这场比赛了。

邓布利多陷入了显而易见的忙碌之中。

在最后一场比赛来临之前,他常常不见人影,偶尔会有学生看到他风尘仆仆地穿过廊厅,一转眼就不见人影。

霍格沃茨的学生、教授、来宾们觉察不到城堡外的细微动静,可能家长们传递进城堡的信件会透露出什么——但是收件人往往没有那份敏感度。

就像韦斯莱先生。他得知自己的父亲最近有点忙,不断外出——他不会知道亚瑟·韦斯莱先生接到了邓布利多的求助——或者下达的任务。

就像哈利·波特先生,他接到的来自伤风的信件里透露来信人正在一个偏僻的乡村——他同样不知道自己的教父离伏地魔不过隔着一个山谷。

谁都不知道邓布利多做了什么,包括阿娜丝和西弗勒斯也不能知道的更多。

他们静静地待在城堡里,待在安全的地窖里,等待着最后一场比赛的到来,等待最后的胜利的到来。

他们无心生日、节日,无心伊戈尔·卡卡罗夫的焦躁试探,只是会关注穆迪的动态来推测邓布利多是否打草惊蛇。

在度过了生日、复活节之后,天气一下子就热了。

魔药教授接到了邓布利多的任务。

“不是潜伏。”西弗勒斯捏着一张羊皮纸示意阿娜丝看,“是制作魔药的任务。”

阿娜丝仔细地把一张羊皮纸从头读到尾,“缓和剂、补血剂、解毒剂——”阿娜丝念着,“白鲜、生死水——邓布利多的订单可真不容易完成。”

女巫抱怨着,但是还带着笑。“好吧,他什么时候要?”

西弗勒斯已经加上了坩埚。

“在周末之前,每种都要不少。”西弗勒斯用魔杖捅开了火焰,“期间还要不停地补充——直到第三场比赛结束。”

“可是凤凰社都在潜伏。”阿娜丝喃喃,“他要这么多魔药做什么呢?”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

“还有个地方,娜娜。”他说,“邓布利多也一定查到了这个地方——那些阴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