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襄的表情一凛,脊背也挺直了几分。
“陈襄,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陆白抽出一张纸巾,擦干桌面上和手上的咖啡渍,“不要问我有没有证据,寻找证据应该是你们警方要做的事情。”
陈襄点点头:“证据我来找,你帮我确定了方向一切就会简单很多。但你似乎还是遗漏了一件事没有讲。”
陆白抬头和陈襄的目光碰撞在一处,看似疲惫不堪的陈队长眼神却很亮。
“那晚在车库袭击你的人,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陈襄说,“你刻意回避了这件事,还告诉我要撤案,是不是那个神经病干的。”
“找不到的人何必要浪费心思去找。我不是女人,我也没有那么强的羞耻感。”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陈襄冷哼一声:“稚家这几年水深的很,虽然我们还没抓到他们切实的把柄,但这几起案件影响太过于恶劣,他跑不掉的!”
陆白顿了一下:“其实这些事深挖下去,涉及到的都是他们内部的利益分配问题,涉及的大多数也是高层。”
“哦,既然都是他们集团内部的事情,为什么会扯在你的身上?”陈襄反驳他,“你想说,这些事和稚榆没有关系,但是现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每件事都跟他有关系!”
“我希望你和以前一样理智,而不是因为一个曾经的一段恋情而产生包庇的心理。你想想你的助手芽芽,才二十多岁的年龄,水里泡的三倍大——”
“好了别说了!”陆白打断了陈襄的话,“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但惩恶扬善是你们警察的事,你想查什么你就去查,我如果真的想要包庇,今天就不会约你出来。”
陆白深吸一口气:“你之前不肯告诉我在调查什么,我明白那是你的职责,但现在这件事已经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我有知情权。所以无论你调查到什么,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你要去哪儿?”陈襄见陆白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险些把面前的咖啡杯碰倒。
“买单。”
陈襄忍不住:“你要去找稚榆?你们你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陆白没说话,也没有停留,买完单后离开了这间隐秘安静的咖啡馆。
开车来到一家花店,陆□□心挑选了一束小苍兰放在副驾上,导航到南山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