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笑得无所谓的稚榆:“继续骗。”
“我发誓真的没有骗你。”稚榆认真地说,“那天你很注意没有she进去,只是有点肿还不至于发烧。我是被稚建德那群保镖吊在门外抽了一顿,那天有点冷。”
简单的三言两语,陆白却立即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他简直是个混帐。”难怪那天早上见到稚榆的时候他很虚弱,看来真有这么回事。
稚榆笑了笑:“他本身就是个混蛋。”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陆白冷笑一声,“稚建德不会因为你去找我就对付你,大概是当时的事情他想让你去做,可是你没做。”
“他要我的投名状。”稚榆轻描淡写一句话,“我却不想变得跟他一样恶心。”
“我是个疯子,但我不是对什么人都发疯。”
陆白:“于是你就拿我当投名状,我去顶包的那几天,他就能有充足的时间处理善后。”
稚榆无奈:“陆白,你不要这么精明,笨一点不好吗?”
“先是威胁到我的人身自由,现在又威胁到我的人身安全,我必须要给自己讨一个说法。”陆白丢开他的手站起身,“你要说的我都清楚了,你好好养病。”
“陆白,你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吗?”稚榆,“比如你那位助手芽芽在哪儿。”
陆白神色猛地变了。
“你这么着急去警局,就是为了找她的下落,那还不如来问我。”稚榆恢复了慵懒的神色。
“她在哪儿?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去,你们这一群混帐要害死多少人!”陆白伸手抓住了稚榆的衣领,声音严厉冷漠,“你纵容秦本元到我这里来接近芽芽究竟是什么目的,现在又把她带到哪儿去了!稚榆,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无论是三年前的无妄之灾,还是现如今被你在车库里面戏耍,因为你而差点被人杀害,我都没有真正怪过你。”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的注意,但是自从你弟弟身亡之后,稚家的目光重新放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已经开始身不由己。”
“但这绝对不是你能够随意伤害他人的理由!”
“咳咳”稚榆被刺激得咳嗽了几声,但脸上笑意却更盛了,“陆白,陆白,你别生气,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