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丈夫的分析,蔺葶还是撇了撇嘴:“反正我不信刘政委不知道他的身份会叫曹文泽为难,还不是仗势欺人。”
闻言,霍啸揉了揉妻子的脑袋,并未反驳。
部队也是社会,领导也各有品性。
类似曹文泽这样的事情实在不算少。
刘政委这都算讲究的了。
不过担心妻子上火,这些话霍啸就没有说出来。
正想着转移话题时,就又听妻子问:“今天我们刚去旅长家的时候,旅长跟政委面色都有些不好,也是因为曹文泽吗?”
霍啸:“不是。”首长们忙得很,曹文泽这件事在他们眼中还真不算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哪里用得着特地登门商量。
蔺葶恍然:“那我不问了。”
霍啸好笑的揉了揉妻子的头:“没什么不能问的,你也知道外头现在是什么情况,卫旅长急着推进各项军事训练,刘政委则认为政治鉴别力与政治嗅觉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这还真不好说谁更有道理。
虽说提高战士们的军事素养才是重中之重,但眼下时局难说啊。
思及此,蔺葶又好奇:“那你跟邢政委也会吵吗?”
闻言,霍啸脑中立马浮现白天与老邢拍着桌子争论的画面,他伸手捏了下妻子的粉颊,说出的话却是:“不吵,我跟老邢都不是冲动的,凡事商量着来。”
这话蔺葶倒是信的,毕竟丈夫跟邢政委脾气都好:“那挺好的,不伤和气最重等等,你刚才用手捏我脸了?”
霍啸有些跟不上妻子的思路,见她用手捂着脸颊,便挑眉问:“捏疼你了?”
还真捏了!
蔺葶崩溃:“你手刚才洗脚了!不对,你还揉我脑袋了!”
霍啸哭笑不得:“我用毛巾擦干手了,还有,不止我自己的脚,也给你洗了,你还嫌弃自己啊?”
蔺葶都嫌弃!
翌日一早。
蔺葶7点钟要到学校。
幼儿园却是8点才上学。
所以小朋友们第一天的报道,她是没办法亲自送了。
胡秀照例给儿媳塞了零嘴,见她发愁,便笑嗔:“担心啥?昨天不是跟庞园长约好了吗?我一个人能行。”
也是,蔺葶笑了笑:“那我去学校了,不过苗苗跟果果第一天进学校,有可能会哭闹,您可别瞧见她们哭鼻子就又给领回来啊。”
胡秀一脸的不以为然:“我打算去学校陪着,不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