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葶逗她:“回头给家里写信的时候,您跟二婶说说见到旅长这事,她肯定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胡秀果然被逗笑了:“噗嗤偏你促狭。”
春季天黑的比冬天晚。
吃完晚饭已经六点多,屋外还余灰白。
霍啸负责刷碗,胡秀与蔺葶则领着孩子去梳洗。
如今早晚温差大,加之白天洗过澡,所以两人只是给龙凤胎洗了脸与手脚。
等将孩子与婆婆送回房间,又给开了收音机后,蔺葶才去收拾自己。
对了,部队里能用电。
这一点叫蔺葶简直想飙泪。
天知道煤油灯有多麻烦,不止光线暗淡,还得经常清理,稍不留神鼻孔就是乌黑一片。
虽说部队10点也会统一熄灯,但蔺葶依然满足的不行。
毕竟现在人没有手机电脑或电视机打发时间,睡觉都早。
想到在向阳大队的生活,难免就会联想其他。
蔺葶在床上滚了两圈后,又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找了纸笔开始给家里写信。
其实白天霍啸已经帮她打过平安电话了。
但她更想亲自写信告诉家人,如今的详细生活,起码能叫父母哥嫂们放心。
“在写什么?”霍啸以为妻子已经进被窝了,不想推后门发现人居然趴在书桌上写东西。
蔺葶头也不回:“给我爸妈他们写信。”
霍啸走到妻子身边,扫了眼纸张上娟秀的字迹后,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回头我也写几句。”
蔺葶仰头睨他一眼:“你倒是会抓住机会表现。”
霍啸想,男人大抵都是得寸进尺的吧,见妻子眉眼带笑,他便忍不住心思浮动。
然后也不说话,弯腰直接将人抱起,又在对方惊呼声中把人安置在腿上。
蔺葶
回过神的蔺葶脸色爆红,坐大腿什么的
霍啸方才只是顺心而为,等感觉到大腿上的柔软时,耳根也有些烫,手更是不知放在哪里才好。
但,见妻子整张脸都红了,他反倒不怎么尴尬了。
手臂甚至很自然的环上了她的腰,直到将浑身僵硬的姑娘拢进怀里,才满足道:“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