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洲单手捉住她的脚,另一只手空闲出来去整理冰敷后的残局,指节修长好看,动作利落干净,片刻后便将东西全部都收拾整洁。
最后进行到抹药时,他方才微抬眼眸,意味深长道:“还记得早间让我穿红衣时,你承诺过我的……”
“记不得了。”宋卿时赶紧抢话,面不改色地装傻:“承诺了什么?我有承诺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要胡说。”
魏远洲被她理直气壮的话语给气笑了,嘴角的弧度宠溺却又无奈,猛地伸手握住她的小腿,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
重心忽然失衡,宋卿时慌乱用双手撑在腰后,双腿被迫岔开环上他的腰,怪异至极的暧昧姿势令她小脸微红,略带埋怨地瞪他一眼:“你做什么?我差点摔了。”
魏远洲却笃定道:“摔不了。”
他紧紧抱着她,顺势坐上了她方才坐的位置,温热的唇毫无征兆贴上她,堵住她尚未来得及合上的唇瓣。
于宋卿时而言,他就像个铜墙铁壁,又冷又强硬,可那肆意搅弄的舌头,又截然相反,又热又轻柔,令她逐渐神志不清,调动着她身体内最原始的渴望。
过分的交缠刺激着唾液分泌,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啧啧水声,舌头被啃咬得酥麻不止,宋卿时受不住的哼唧两下:“你咬得我疼……”
魏远洲呼吸沉沉,细心感受着怀中妻子的清香甜美,彼此鼻尖轻触,身体贴合,良好的氛围令他不自觉忽略了她的请求,想要更进一步。
他伸出手,宽厚的大掌摁住她的后颈,可长时间握住冰块的掌心冰冷异常,激得宋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用力推了男人一把。
魏远洲毫无防备,这下真的失了平衡……
“砰”的一声。
一旁的凳子在巨大的冲击之下应声倒地,药品物件和冰块被袖子一并扫落在地。
魏远洲四仰八叉躺在一片混乱当中,神色愣怔,薄唇周边染上与那张脸极为不符合的艳红口脂,模样瞧着滑稽十足。
身为罪魁祸首的宋卿时呆坐在原地,望着这一幕,不厚道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
原本旖旎的氛围霎时间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