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在书房这样正经的地方行不正经之事,她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荒唐至极,相较于她,魏远洲似乎觉得并无不妥。
他喉间溢出一抹笑,指尖缠绕着她的秀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好似爱极了。
她比往日任何时刻都要紧张羞涩,感官也被无限放大。
尚未触碰到滚烫时,指尖缓缓摸索而过块块分明的腹肌,光滑的皮肤手感极佳,不过再往下,就没刚开始那么好了,途经密丛时就显得格外刺挠。
宋卿时缩了一下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不允许她退出来。
他热烘烘的体温,让她的身体瑟瑟发抖,无法抗拒地跟随他的指挥行事。
“你那么聪明,早就算准了我会妥协是不是?你总是这样……”宋卿时泪眼婆娑,带着哭腔小声控诉。
眼前女子眼眶微湿,睫毛扑朔间似有泪光闪过,可待人定神仔细去看时,却未有一滴泪落下,倔强的模样透着莫名的可可爱爱。
魏远洲喉结滚动,柔声哄:“一会儿就好。”
她鬼使神差,没再反抗。
昏昏沉沉一段时间过后,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忍不住低头,带着茶香味的深吻封缄她的檀口。
她伸出手指尖抓住他的衣襟,像是濒死的鱼儿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不肯放手。
宋卿时已经被他不加克制的吻亲晕了,脑子里昏昏沉沉,找不着东南西北。
他倒是结束了,可她总不能就这样凌乱的离开吧?
正在纠结该如何处理这些脏污时,一只大掌从她的手背缠上来,他放肆地咬着她精致的耳垂,放软声调,沉音问:“带手帕了吗?”
宋卿时茫然摇摇头,软声解释:“方才清理盆栽时,我随身带的帕子用来擦手了。”
她当时怎么可能会想到,之后还有用得着的时候。
“那先擦我衣服上。”说这话时,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她,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尖触碰到她的脸颊。
宋卿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直言不讳道:“那多脏啊……”
魏远洲比之她更为无畏,挺翘的鼻尖擦着她蹭了蹭:“左右是我自己的东西,我不嫌弃。”
“……”
那她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