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拿走火折子吹灭,还给了温谨,说:“走,就装作我们也是去买庄,先不要惊动里面的人。”
温谨点头,二人走进地下,沿着楼梯一路走到底,视线从昏暗转亮,门口守着一位壮汉。
他伸手,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要一件东西。
白榆琢磨了一下,从身体主人的袖中拿出一块银子,放在了壮汉手里。
壮汉让道,又对着温谨也伸手,如愿也拿到了一块银子,才放两个人一起过去。
对不住了这位兄台,一定让南系玖还你钱。
地下的赌坊空气有些闷塞,一进正门就听见几个人吵闹的声音,白榆莫名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这场景。
“二位,”一个坐在桌案上把玩银子的人对着温谨和白榆道:“生面孔啊,怎的之前没见过?”
“我们之前一直都在南边的场子,”白榆笑了笑,面不改色的说:“不认识没关系,不如开一庄?”
温谨贴心的拿出一把银子,放在白榆手里。
那人从桌子上跳下来:“好,那我就和你玩玩。”
玩骰子事小,目的是摸清出几个地点位置,白榆简单和那人开了几局打消怀疑。
当然,那人出老千的手段白榆也全都知道,只不过为了装一装,都假装没发现。
“没意思没意思,”白榆举手佯装投降:“和你玩没意思,还有没有别的人啊?”
“赌局就是有输有赢啊兄弟,”那老兄拿到了钱,心情大好,说:“不过我是老手了,的确是太欺负你,喏,那个门穿过去,那地方的人好骗,兄弟你也去试试吧。”
得了吧,手法甚至称不上娴熟,估计是个新人
这一个空间里应该都是刚沾上不久,看他们摇骰子投靶子都不太熟练的样子,赌的金额也不大。
根据他的话走到一个走廊了,白榆和温谨才发觉这地方实在比想象中大,光是一个地点都够摸索好一阵了,这赌坊老板财力不小。
白榆忽然察觉到一股灵力,叫停温谨:“等等,有人。”
温谨也感受到了,但是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白公子小心。”
他小声出言提醒,二人在昏暗的走廊里停下,不敢再向前。
这灵力虽然浅薄,但白榆断定是刻意隐藏了,以至于他进入走廊才感觉到。
果不其然,后方阴影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走出阴影,说:“你们是什么人。”
玄衣马尾,腰间挂着令牌,竟然是天魁门的那个“管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