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秋白容对上一眼,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告知于他。
秋白容亦回道:“凭我们猜来猜去,是没有办法猜到师父心中真正的想法的,既然师父收我们为徒,他自然不会害了我们,一直以来,我们受了师父不少照顾,不管师父出于何等目的,都是有恩于我们。”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知晓上一世的自己到底是何人,若是知晓的话,也好推断出师父的目的,从而帮助师父一二。”
“我不信你没有察觉,其实师父的目的很好懂。”
“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
“彼此彼此。”
沈翊鸣又看了一眼秋白容,他没想到秋白容这人也能想到那上面去,该说不愧是他们两吗,居然连这事都能猜到。
既然师父有如此想法,他们也只好替师父分忧,尽全力去完成。
“可惜师兄师姐不太聪明……”
“也没见师弟们聪明到哪里去。”
沈翊鸣面露古怪,他心底念叨了几句罪过后,便不将这事放在心上。
只是这个目的,该怎么和他们说才好呢……
纠结了一会儿,沈翊鸣也没有功法想多想西了,因为他们走到了祭坛处。
而那高高的祭坛上正盘坐着一道身影,那身影十分的透明,半边身子已经染上了不可名状的黑暗。
祭坛的两边,也趴伏了不少。
“嘶……”傅枝倒吸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师弟的灵魂已经染上了,“这……这怎么办。”
染上黑暗的灵魂是没有办法招出来的。
他们没法去赌那千分之一的可能。
若是因为他们招魂,将黑暗带了出来,那黑暗时代再次来临,可不是他们这群小小的修行者能够对付得了的。其次,神虚内,也不像黑暗时期那样,有百来位道尊境。
黑暗再次来临,神虚必定化为焦土。
没有人能够回答傅枝,他们现在遇到的问题,已经超出他们能够解决的范围。
牧泽川忍不住上前两步,血红的眼目眦尽裂,紧咬着牙关,对上这种情形,即使他拥有道尊境的修为,也无可奈何。
毕竟,那是闻之色变的黑暗。
能够解决这情况的,恐怕也只有那位前辈了,牧泽川想到此后,他便想传信给前辈问个清楚,好有个解决的办法。
他手刚掐诀,就发现此地已经屏蔽掉一切,他的传讯完全不能传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