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像是撕毁冰蓝色的画卷,留下属于自己得痕迹。这让月冥,兴趣高涨。
立马拿出纸笔,当场作画,画出眼前这一幕,而经由他描绘的流火,瞬间消失,永远停驻在他的画中。
这一幕,也让傅枝等人惊叹。
“画道,居然有如此的奇效。”
“这只是画道的皮毛罢了,若是师弟愿意,他可以虚化真,所绘之物,皆能真实的存在。这也是师父所言,师弟一人可抵千军万马。”
“什么都能画,岂不是可以以画为囚牢,从而杀人……”
“自然,大成者,所画之物自成一界,还可以将人收入画中,让其一直活在画里。”
“嘶……”傅枝倒吸一口凉气,比起他们,还是师弟的招式骇人。
在一旁的雪无涯也露出惊讶之色,他没想到,前辈的徒弟居然还会画道,还如此的强悍,对他们来说,无法对抗的流火竟寥寥几笔画入画中。
见到此,雪无涯也彻底放心下来,或许他们雪族之祸,凭借前辈的徒弟,定能化险为夷。
他收回精力,专注救下族民,以防他们被流火所伤。
而这一场流火来势汹汹,去也匆匆。一会儿便没了踪迹,可不等雪族的人放下心来。就见天边一抹庞大的身影遮天蔽日,那是一只散发着金色神光的大鸟,其羽毛烨烨生辉,像火一样跃动。
所到之处,大量的白雾升起,然而,傅枝看到那一抹庞大的身影后,低头与陆七的双眸对上,他挠挠头道:“小七,你有没有觉得,天上的和你很像。”
只是和小七比,天上的那只模样凄惨无比,大半的羽毛脱落,就连皮肉都没有,露出光秃秃森白的骨头,像是被蚕食的大鸟。
而这种露出白骨的模样,倒是和牧泽川有几分相似,天上的那只大鸟也是如此,他完好的地方,依旧神光采采。能从其中瞧出,他曾经是何等的令人惊艳。
陆七黄豆般的眼珠盯着天上滑过的大鸟,在那只鸟的身上,他并没有感知到血脉相连的气息,疑惑地歪歪头。
他也有点迷茫了,那只鸟身上的羽毛,还有那多出来的一只脚明明和他一模一样,还有那羽毛上燃烧的太阳真火,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证实,天上飞过的是金乌。
可他却不能感受到血脉的气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又来了,又来了。”
旁边的雪族惊慌的躲避,他们纷纷躲在冰屋的旁边,就连雪无涯也没有例外,他站在冰屋的面前,仰头看着那遮天蔽日庞大的鸟,脸上厌恶的神情一闪而过。
没有哪一位雪族,愿意同这等热乎乎的东西打交道,这会让他们十分的难受。
沈翊鸣:“这鸟经常来吗?”
雪无涯:“千年来一次,若是和从前一样也就罢了,躲躲也还能够忍受,如今不过过去两三月,他又来了一两次,像是在寻找某样东西,比以往要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