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玉瓶,递给秋白容道:“我观你身子骨已经好了不少,可服用此药了绝了你身上的病症。”
秋白容接过,一下子还有些未回过神,他见李浮云转过身要走时,想起玄石那事,遂问道:“师父,拍卖的玄石如何处置?”
“我相信你们商行,派人送过来便是,不必担忧,”反正他不信徒弟家大业大,还会吞了他那点小钱。
反倒是他,还要徒弟商行里的人为了他那点小钱专门送过来,可不送过来,单凭李浮云,他也不想下山,不想自己千里迢迢去拿啊。
这一路上多危险,他手无缚鸡之力,就是那唐僧都不够他当的。
李浮云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担保。
秋白容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他咽了回去,细细回想师父说的话。
“不必担忧”,师父既然如此说,一定有他得打算,凭师父道尊境的修为,隔着重重时空杀人也易如反掌。
想必,若真的有人不怕死,惦记师父的玄石,师父定会出手教训他们,那他也不用担忧有人劫财。
当务之急,还是他的身体重要。
秋白容目光热切地看着手中的玉瓶,像是透过玉瓶看到里面的丹药。
他回房服用下丹药后。
一瞬间,一口黑血喷出,面色痛然,紧紧的攥紧扶手,痛得他面色扭曲。
身上肌肤寸寸龟裂,骨骼像是被重锤击碎,一切都在不停的破碎后又修复。
痛得秋白容失去力量,摔倒在地,痛中又有痒意,这股难熬的劲,让秋白容意识都要模糊了,整个人像是从血泊中爬出来的一样,身上满是血污。
若非他身体用药浴浸泡过,单凭今夜这一次,就能活活要了他的命。
秋白容瘫软在地上,四肢冰冰凉凉,指尖能感受到身边的粘稠液体。
他这才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才明白师父为何让他泡药浴。
这种痛,可比药浴时要难捱太多。
不知过去了多久,秋白容渐渐恢复意识,他指尖颤动两下,身体自行吸收着天地间的元气入体内,给他干涸枯竭的灵府慢慢填满。
随着元气的运转,秋白容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身体也有了几分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这次,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从前,钻心的疼痛已经远离他,感受到身体内尚存的劲,秋白容面露喜色,后又想起身上的血污,立马洗漱换衣,清理屋内的凝结的血液。
当他无需借助轮椅,站在众人的面前时,沈翊鸣围着他转了半圈,轻拍了拍秋白容的肩膀,挑眉道:“真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