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好疼。
商靳沉把他的嘴唇咬成奇怪的形状,令狭窄的口腔内,居然还能容下另一条舌头。
摧毁一切的恶徒居然还不断催促说,“我魂儿都快吓散了,你这家伙居然还要磨人”
徐舒意立刻不动弹了,他反抗得越凶,商三也越逞凶。
商靳沉扒拉着他那套沾身的短裤,使徐舒意的后背转了过来。
徐舒意清晰感觉到了热烫,是那种从瑟瑟发抖的凉腻,立刻转为被火灼烫的烙铁。
商靳沉紧紧搂住他的胸口,不准他呼唤,露出的齿尖不停嗫咬着蝴蝶骨上的红痣。
如果不想让一只美丽的蝴蝶飞出掌心,最残忍地手段不过是狠狠拔了蝴蝶的羽翅。
徐舒意飞不动了,成了商靳沉掌控之下的蝴蝶。
商靳沉抚摸着他的耳垂,他的骨头,沿着尾椎。
他说,“徐舒意,别让我害怕好吗,我这辈子唯独的三次恐惧,两次就给了你。”
徐舒意回想着差点出意外的那次,商靳沉慌张得做人工呼吸,什么医疗常识都没有的人,竭尽全力让他活下去。
那个时候的商靳沉,是一个美好的象征。
而不像现在,让自己从内到外得疼。
徐舒意反手给了身后人一巴掌。
商靳沉被打懵了,混乱里看见徐舒意流泪的脸。
那般惊艳动人。
是一个拥有喜怒哀乐的正常人,应该拥有的表情。
商靳沉去抚摸徐舒意的哭脸,全然忘记自己脸火辣辣得疼。
徐舒意说,“别跟着我。”
起身一踉一跄地走了。
商靳沉恍惚地坐了一阵,猛地听见徐舒意客房的门声响动,脚步伴随着行李箱轱辘摩擦过木板地面的声音,快速远去。
商靳沉抬起手指,手背是刚才打人时用力太狠,失了分寸后手骨泛起的青紫,指尖黏糊糊地沾了一层血。
他知道这血属于谁的。
该死,出血了。
窗外突然响起警车的警报声,有人给警察指路,不停赌咒着,“打我的家伙就在这里面,快把他给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