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更令人无所适从的。
商靳沉从两人开始保持沉默的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直在认真地打量着他的侧脸。
并非徐舒意多情,商三那种瞧人往骨头缝里瞧的习惯,他是最深有体会的。
徐舒意寻思该如何找个恰当的借口。
商靳沉捋了一把额头间被风吹乱的发丝,倾身依靠在围栏栏杆间“你今晚有点漂亮,我都有点舍不得把你带出来给别人看。”
徐舒意的知识库里完全没有能接住这句话的好词好句,转头用手背掩住嘴角,继而又掉过头问。
“商三,你今晚被人夺舍了吗?”
换来商靳沉哈哈大笑。
商靳沉在他面前一直端得很高傲,顽酷。
徐舒意有时候觉得,他们两人之间仿佛阻挡着一扇玻璃,彼此试图通过窥探的方式,打量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但谁也不会第一个伸手,去打破中间的玻璃。
徐舒意趁着商靳沉心情看起来不错,又赢了钱的东风,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顶层的客房有点摇晃,多少还是有点头晕,所以我想着,如果能住在船舱的中间层,应该会更好一些。”
商靳沉的笑截然而止。
“你的意思是,不能容忍跟我住在同一间客房里?”
瞧瞧我们商三少爷,将话转换成他最为善用的形式,立刻叫人百口莫辩。
徐舒意反驳,“十万块钱,那十万块钱”
它总不能包括我晚上的部分吧。
商靳沉上下一打量,突然又恢复原先的笑意,不过不怎么像样,有点坏坏的,性质恶劣的笑。
“那间客房里本来就有两张床。”
商靳沉善于总结,善于画龙点睛。
也善于令人生气。
“徐院长,虽然这里属于公海,但我可以保证,你的漂亮还不至于令我主动触犯华国法律。”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