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芳！”屠苏直接打断寂桐的话，“不要多管闲事。”

寂桐摇头，坚持：“他忘了你，可是你没有忘记。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欧阳？他虽然有错，但是就像你说的，他也是情有可原，你也教训他了……”

“城中枉死的百姓呢？我乌蒙族人呢？”屠苏的话让人无可挑剔也无话可说，“我忘不掉。哪怕我不介意，我也没多少时间。一样要分离，一样要痛苦，何必？”

“你到底是我什么人？”欧阳站到屠苏面前，总觉得对方说不出得亲切和熟悉。

“你的仇人。”屠苏的话让欧阳瞪大了眼睛，“你是个丹师，可惜炼的丹药害死了我的族人和城里无辜的百姓。你说有没有关系？”

欧阳震惊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所以，好好赎罪吧。不然下辈子还是没福气可别说是老天的错了。”屠苏还是离开了。

大家默认了这个说法，其实这样也算是“正确”，欧阳的确利用丹药害死人。只是少了太子长琴的原因。

“原来我是这样一个失败的人吗？”欧阳可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的错误，“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有问题？”身体内本能的力量让他相信，他并不是这么无用。看着人就要御剑消失，条件反射的运起腾云之术追上屠苏。他可是记得之前他和其他的人的对话，还有屠苏对着寂桐说的没有时间提前分离避免同样的痛苦之类的话。这些话，让他有个大胆的猜测。

“欧阳这是……”

“其实欧阳大哥还是记得苏苏的吧？说不定他还会爱上苏苏？”

“我觉得是习惯对付木头让他还留有惯性吧？”

“果然欧阳大哥和屠苏哥哥最般配吗？呜呜，我果然失恋了……”

“希望屠苏最后不会太孤单。”

寂桐没说话，但是看着消失的两人，心里还是祝福他们。

屠苏没想到欧阳会跟过来。

“你不是说我是你仇人害死了你亲人吗？”欧阳无辜道，“我是来赎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