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相信她说的话,说:“那我就了解了,你之前就可以跟我说,咱们是夫妻,你没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季荞装作气鼓鼓地说:“你不是也没问我嘛,谁知道你一直惦记着这事儿,还往歪处想。”
凌霁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温声说:“好了,我了解了,我保证,以后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季荞伸出手指戳着他梆硬的胸肌,说:“你可不要轻飘飘的说不提这个话题就完事,刚才你说可以让我睡的,睡几次都行!”
看着她得意的神情,凌霁觉得情况可能不会太乐观。
“你花了一大晚上时间,应该先背会书。”凌霁提议。
季荞看了眼手表,不看书他不会安心,于是只好坐到桌旁背专业课的书。
不过凌教授言出必行,到九点钟就很配合的洗白躺好躺平。
可是,季荞她根本就不得章法,弄得他身体火苗乱窜根本没有出口。
他修长的手指按她微微沁汗的秀气鼻尖,声音暗哑:“季荞你不太行。”
季荞被他的语气逗笑:“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还我了是吧,凌教授是要教我吗?”
凌霁声音低沉:“也不是不能教。”
最后他们换了掉了个。
半夜颠倒。
第27章
文教授也关心季荞拜师情况, 他问:“你师父教的咋样?”
季荞说:“我跟师父一块修复过银碗,是我打金店接的活儿,师父还挺有耐心, 不过我怎么样才能让他多教我?”
文教授说:“他能跟你一块修复银碗已经不错了,你师父不擅长跟人打交道,你跟他熟了他就会教你,就那么点手艺还能带到棺材里去嘛, 这是他自己的原话。他这个人很有个性, 你对他多点包容耐心。”
周六季荞又去看秦争鸣,两人在小平房前边晒太阳啃卤猪蹄, 季荞说:“师父你还不教我呢,文教授都着急了。”
秦争鸣说:“你不是快期末考试了吗,你不是得好好准备考试?你怎么着考试都得及格吧, 你平时是不是花了好多时间在打金铺?考试不及格你能进得了好单位?”
季荞早就发现秦争鸣不爱说话,有点社恐或者是压根就不屑于跟人打交道,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大佬气质,难得一下说这么一大串话。
季荞说:“猪蹄都不香了, 到哪儿都有人催我学习, 及格肯定可以。”
秦争鸣说:“好吧,等你放假教。”
季荞来了兴致,兴奋搓手说:“师父要教什么?”
“复制青铜器。”秦争鸣想了好一会儿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