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时是温柔的,克制的,是个十足的绅士,感觉到她很享受很舒服便开始放纵,急切的,不受控制的。
季荞累坏了,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身侧空了一大片,窗帘边缘灿烂的光线照射进来。
凌霁大步走进来,他肯定是要证明自己,昨晚使劲折腾她。
他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格外好,大步走到床边,坐下,语气正经:“荞荞,你那方面是不是不太行?就两次你就累够呛。”
季荞笑出声来,他是不是记仇,把她质疑的话还给她了。
想起昨晚他横冲直撞,她小脸红透,把头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嘟囔着:“谁叫你一次就要两个小时。”
“还会怀疑你男人不行吗?”凌霁嘴角含笑。
“好了,不怀疑你了行吗,你真的特别厉害。”季荞乌黑浓密的头发在他怀里蹭得毛茸茸的。
“腰疼吗,腿疼吗,荞荞?”凌霁温声问。
季荞觉得腿侧被蹭得太厉害有点疼,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勾着他的脖子脸上笑意更浓:“你不会再说我肾虚吧。”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说:“说不定你真的肾虚。”
季荞强忍着笑:“……好了知道了,不行还肾虚的人是我。”
早饭给她热在锅里,不过凌霁特意给她买了肉包子。
“多吃点肉,好好补补。”他说。
——
从打金店回到家属院,贾瑞雪正在路口等着她,跟她八卦修机器事件的后续。
“施向东拿了两瓶酒一条烟来我家跟我爸道歉。”贾瑞雪说。
季荞有积极的吃瓜精神,忙问:“贾工怎么说?”
“施向东就仗着他是京城来的,父母好像还有点权力,他自己还是大学生,傲气得很,他是没想到职工一边倒的谴责他才迫于压力低头道歉,道歉又不是他的真实意愿,我爸没收他的东西,没接受道歉,说下不为例。”贾瑞雪说。
听她这样说,季荞马上就觉得痛快了,要是接受了道歉以后一团和气才让人怄的慌呢,他说:“看来贾工是有点脾气的。”
贾瑞雪说:“我爸就是这样,性子耿直,脾气也又臭又硬。”
季荞说:“挺好的,换做我我也不接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