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陆调真是坏到了极点,他用手指勾住谢南星西装外套的扣子上,紧接着谢南星身上被西装外套笼罩住的热气随着扣子的解开四下溢开。陆调抬起手优雅地嗅了嗅,露出餍足的笑,桃花眸底泛着疯狂的精意,“谢教授知道自己的味道很香很甜吗?”
或许谢南星是真的被陆调逼疯了。他错了,原以为催情素是最折磨人的,没想到陆调这个臭小子比催情素还要毒。
几乎汇集了周身所有能用的力气,谢南星避开陆调身上的要害部位,往肉最多的大腿处重重踢了一脚。下一秒,校裤上瞬间染上了一个皮鞋的脚印。
这一脚不轻,陆调倒吸了一口气,觉察到自己挑战到了谢南星的极限,他拍了拍校裤腿上面的灰尘,然后一把抓住谢南星的脚腕猛地往前一带,两人的距离瞬间变成了鼻尖怼着鼻尖。
谢南星被陆调这突如其来的粗鲁行为惊得心脏骤停一拍,半秒后才缓过神,面若沉铁地瞪着身前这个莽撞小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狗日的力气也太大了,桌面和西裤之间的摩擦把他屁股都给磨疼了。
“不是谢教授病了吗?”青年拇指磨蹭着男人的唇角,然后往对方耳畔轻声说,“既然教授病得这么严重,那学生就认真帮您治病了。”
说完,陆调再次覆上了谢南星的唇|瓣。
谢南星原本就被催情素折磨得痛楚难耐,加上陆调这小子的挑弄,更觉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濒临地狱天堂之界。好在此时有了陆调气息的安抚,他身体的痛楚这才从刚刚的躁动不安渐渐趋于平静。
就像刚经历过酷暑寒冬的人,瞬间被带到了一个春和日丽的地方,谢南星周身的不适随着陆调的安抚正在一点点化成泡沫。
然后这个化成泡沫的过程刚持续了不到几分钟,一股比之前更加强烈更加磨人的飓风在短短几秒内彻底席卷了谢南星体内刚刚沉睡下去的宁静。谢南星甚至到了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地步。不知是谁的唇角渗出了铁锈味儿,鲜血顺着陆调的口腔涌进了喉管里。
血液不寻常的温度立马将陆调烫醒了,他猛地一把推开身前的谢南星,看着男人大汗淋漓的面庞和脖颈上的青筋,陆调惊愕得瞪大了双眼,低吼道,“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谢南星此时根本听不清陆调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变成了烧红的铁汁,变成了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的铁汁。而那铁汁冶没了他仅存的理智,熔断了他的神经脉络,只传达给了大脑一个念头。
“热……”谢南星难受得将自己胸|前系得规规矩矩的领带扯得凌乱不堪,又解开了禁锢着他脖子的衬衣最上面的扣子,神智模糊间嘴里不住呢喃着,“好热。”
说着,谢南星又将西装外套脱了扔在了远处,“难受……难受死了。”
看着谢南星这副模样,陆调的心几乎拧成了麻绳。